没错,就梁挽。
我看他,他也看向我。
四目交错那一瞬间,没有火花,只有沉默的疑惑和不适,以及沉默的淫意和色眼。
以往当聂小棠的时候我还得顾忌着不能职场性骚扰,可如今撇了本体戴了马甲,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用这一双色眼,扫遍他的全身上下。
尤其是扫扫那雪如白菊的胸膛,裁如菊瓣儿的双腿,富有菊杆力度的紧致腰腹,及一双温润如千朵万瓣的菊花儿上沾惹的露珠的眼。
这眼动情温润至此,这腰腹紧切慢裁至此,这胸脯子在半遮半掩的衣衫下又雪白柔嫩至此,仿佛可用足尖狠狠一踩,用十根脚趾狠蹂而躏覆,松脚时,又能瞧得见那肌群瞬间紧绷而反弹,那波动必定像玉雕的水一样动人。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无遮拦,连梁挽看向我都有些疑惑,细细打量了我许久,像是在透过我的脸型去看谁,可又因为我露骨的目光而被迫挪开目光。
挪了会儿,他又忍不住把目光挪回来,却发现我正对着他旁边的寇子今在抛媚眼,寇子今被恶心到,和躲瘟神似的速速走开,他就更显疑惑,更是细心细眼地去打量我。
打量了好一会儿,他才又挪了目光,去看别的人别的事儿,好像别的地方真能抖擞出一个我。
嘿嘿嘿嘿。
平日你装得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总以五指来淫我束我,或以言语淫我又拨我,如今我用眼来淫你品你,你倒不肯?
呵,不肯就不肯吧,我总有机会的。
就是不知道,唐约这回是易容成了谁?我看见了好几个翘屁嫩侠,但是不确定哪个是他。
那陈风恬陈捕头好像也没有现身的样子,难道他也去了我派小错和卫妩去潜入的那个地方?
我以目光淫完了一圈的美少年,重点淫了梁挽的身躯,然后转过头来,发现主位上坐着的那个于景鹤,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眼神看我,好像本来也想以目光淫我,品我,可我顶着这个中年丑男的脸,他又有点下不了眼,多看一眼都是对眼的凌迟折磨。
于是只得转过头,去招呼众人,去品味菊花,也去与自己的兄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