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了两年,我都已渐渐淡忘这件事了,可没想到,这恶人居然还敢找上门来!
故事讲到这儿就差不多了,梁挽仍旧牵着我的手走在路上,我虽被握着暖暖得,感受他手上的温度也能叫我心安几分,可现在是在小巷子里到处蹿,一会儿走到大街上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我便学着那沈君白的样儿,有节有奏地咳嗽几声。
差不多了啊,手松开了啊。
梁挽却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看着前方,可仍旧握着我的手不放,好像还有些心有余悸似的。
我马上瞪道:“你要握到什么时候?”
梁挽这才目光沉静地松开了手,仿佛我手上的温度同时也是他的安慰剂,一下子就把他的不安给平静了许多,可我们走着走着,没过一会儿,他的手又不老实地贴过来了。
我打了一下他的手背,他却有些苦笑着看看我,好像被我打了一小下,他才觉得尝了甜头,就把手收了回去。
好心情后跟着就是好事情,我们穿巷子走小路这么久,终于发现了小错留下的一些痕迹。
一个未完成的信号,一个在墙角画了一半的残图,图片是由炭笔画成,可边缘居然残留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我脑中警铃大响,加速奔跑了起来,沿着地上的各色脚印往前奔去,而梁挽一掠上空,在墙上奔跑,我们一个在下一个在上,越是跑动越是发现了许多可疑的行迹。
墙角和小路上有喷溅状的血,血迹渐蔓到了一定程度,似乎有存在打斗的痕迹,且打斗越发激烈,造成的破坏也越发明显,可以渐渐看得到削了一半的树枝,砍痕的门槛,留下血迹的柱子……
而我们继续前行,终在一个隐蔽的拐角处发现了小错。
他此刻在休息,看到我们有些惊愕。
我当即松了口气,刚想问点什么,可一瞅他脸色苍白,手臂上似乎受了点轻伤,立刻把话收了回去,蹲下来查看他的伤势,梁挽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绷带和伤药简单包扎了一下,做完这一切,我才问他:“到底怎么了?”
小错有些懊恼地低了头:“对不起,聂哥,我没跟好人……”
“你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
“对方能伤到你,怕是武功不低吧?”
小错这才抬头看向我,叙述了他当时经历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