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赫面容淡淡,给她换药的动作未停:“一个普通的日子。”
他稍作停顿:“要说这日子特殊也行,亚国皇室风水师合婚选出来的。”
八月十六号,这是她和梁越原定的婚期!
陈觅仙难以置信,陆行赫霸占了她,还要用她和梁越的婚期来结婚!
他真是花招频出,无所不用其极地掠夺她、恶心她!把属于梁越的一切全部抹杀!
陆行赫越风淡风轻,陈觅仙越气极愤慨,一双美眸愠怒通红:“陆行赫,你肯定查过了!你知道那是我和梁越的婚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为什么偏偏选这一天?你怎么这么疯!”
就在陈觅仙克制不住地要骂他变态、丧心病狂的时候,陆行赫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他的耐心告罄,明知故问:“婚期?什么婚期?你和梁越的婚期?”
他呵了一声,“我不懂,你和我一起看了季国的皇室记者会,梁越说他不认识你,和你没有关系。”
陆行赫这种人身居高位,装傻充愣的本领一流,不该知道的、该不知道的、不想知道的就是不知道。
陆行赫这番话无疑在往陈觅仙的心口捅刀子,她就是因为看了季国记者会才万念俱灰想到死的,现在被他提了一遍,她无从辩驳,气得浑身都在抖:“你是故意选这个日子的。”
陈觅仙一连数日都是一副生无可恋、摇摇欲坠的可怜样儿,一遇到跟梁越有关的事,情绪就像炸开了一样。
陈觅仙越说,陆行赫就越窝火,她可真行,都是他的未婚妻了,还敢在他面前惦记梁越。
陆行赫坦荡地迎着陈觅仙怨毒的眼:“对,我就是故意的。”
他不辩了不装了,让陈觅仙一时哽住,骇于他的不要脸,就被陆行赫冷不丁把酒精往她伤口上淋!
伤口遇到酒精,陈觅仙没有准备,应激地啊了一声,疼得细眉紧蹙!
而始作俑者没有过多表情,紧绷的下颌线条泄露此刻他的心情不悦,陆行赫把酒精随手放在床头柜上,垂眸为陈觅仙擦净手腕间滴落的酒精,同时他冷声告诫她:“陈觅仙,有关梁越和婚期这些话不是你能说的。今晚我就当你发癔症了,再让我听到这些话,我饶不了你!”
陆行赫给陈觅仙换药后就走了,独留下床上的她摇头苦笑,笑得颤颤的睫毛间溢出眼泪,她真恨不得她此刻有癔症,面对的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