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做主了。”

顾怀山拉开门,那只猫又趴在了他的肩膀:“就叫飞龙。”

顾己跟在他身后关上门:“啊?”

“飞龙在天,利见大人。”顾怀山亲昵地蹭了蹭猫脑袋:“大吉之兆。”

顾己啧了一声:“我爷爷可真有文化。”

顾怀山自己都长嗯了一声:“你别说,你爷爷还真挺牛的。”

刚得到赐名的飞龙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满意,脑袋一个劲地往顾怀山颈窝里蹭。

不同于顾己这边其乐融融的场面,宋晏辞那边……

宋晏辞刚上车就给江礼打了几个电话,结果这小子一个都没接。

进了家门的时候还指望有人给他通风报信呢,这小子也不在。

宋晏辞忽然感觉这个家的气氛有点不一样了。

推开大门进去,换了拖鞋的时候宋晏辞试探着叫了几声,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宋晏辞更觉得诡异了。

走过屏风到大厅的时候,宋晏辞猛地停下脚步。

他缓了口气,看着眼前坐成一排的人:“我说领导们,你们这样子我有点害怕……”

沙发上,宋晏辞的母亲白玉宁女士和二婶蓝瑾女士坐在中间,宋明阳和宋明辉在各自媳妇旁边正襟危坐,江礼可怜兮兮地站在一旁。

白玉宁女士的脸色很难看,导致两位男士都不敢率先开口。

宋晏辞扫了江礼一眼。

他们仨兄弟闯了祸经常这么互相打配合,这次宋晏辞的目光看过去,江礼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最后冒着生命危险,借着挠耳朵的机会,搓着两根手指头给宋晏辞比了个心。

宋晏辞刚反应过来,就听到白玉宁女士说:“宋晏辞,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宋晏辞当机立断就捂着侧腹跪了下去,同时给他二叔投去一个“您怎么办事儿的?”眼神。

宋明辉也是有苦说不出,侧过头不看他了。

宋明阳看儿子那可怜兮兮的样有点心疼,转过去刚要跟媳妇儿说话,媳妇儿一记眼刀过来,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顺着媳妇儿的话:“就是!宋晏辞!你知道自己错哪儿了没!”

“知道的。”宋晏辞乖乖巧巧地说着这话,同时装模作样地作出了一副痛苦的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