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瞬间语惊四座,尤其以余贞为之最。
“肃静,不可君前失仪!皇天在上、诸位作证,本王所写、恒王所念,若有一丝谬误,本王即刻以死谢罪!现在,有劳恒王在此接着多念几遍,百官随本王一起,这就退出,于门外等候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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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秦夜一边请张太医治疗花月郡主,一边带着追随进屋之朝臣,前后走了出去。
“老臣皇甫欲和启奏皇上:经秦夜……”
伴着恒王近半个时辰之重复宣读,素君终于出现了异样。
而此刻之屋外,也不太平。
先是君适以君氏一族之族长身份,当众发难于第五玉珩,怒骂其擅自更“君”为“第五”,实属背弃祖宗之大不孝;对此,第五玉珩全程漠然视之,既不反驳,更无认错。
再就是姗姗来迟之凌山,看到数百名苍穹护卫聚集在此,不等他听清恒王所讲,即将雷灭与邬房两人叱责得狗血淋头,直到他们统领各自所部之苍穹护卫撤离,其才心满意足地息事宁人;待他凝神静气,完全听完一遍恒王所说之言辞,又骂骂咧咧地拖着年迈之躯体,走了进去。
不一会便传出“皇上醒了……”“上天保佑……”等零零散散的欢呼声浪。
秦夜应声而笑,向后挥了挥手,朝房间走去。
君适无暇顾及第五玉珩,连忙跟了上去。
其余官员还想前往一探究竟,却被赵御和赵望毫不留情地出手制止了。
“末将秦夜,参见皇上;恭祝皇上圣体康泰、万寿无疆。”来到门口,秦夜迅即伏地叩首,行礼问安。
看得身后之君适目瞪口呆,连忙行礼之同时,心中暗道:“‘持满者与天,定倾者与人,节事者以地’,在外不拘一格征伐,君前时刻克己复礼,此子当真非凡,难怪有那么多能人志士争相追随,就连君玉珩也……”想到这里,君适忍不住又回身瞥了一眼第五玉珩。
“爱卿南征攻灭昭武,朕之封赏尚且不足,现在又加勤王护驾之功,传旨,特允秦王御前免跪。”素君背靠软枕,心疼地拉着花月郡主之左手,感激地对秦夜下了诏命。
“皇上隆恩,末将万不敢受!千年史书君臣有别,末将岂能狂妄僭越?倘若皇上一定要额外施恩于末将,末将恳请皇上赦免文氏之罪。”秦夜再次三叩于地,婉言说出压抑心中数月之顾忌。
调换前朝废帝遗孤,无论何时,皆是株连九族之死罪,莫说素君、秦夜,就算素无在世,恐怕也不敢轻言赦免;此例一开,君威何存?更置朝廷法度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