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无惧不敢再看恒王神情,连忙毕恭毕敬地回复上官菁。
“这……竟是从小凡与谢光辉口中说出的?”
“焱京城中之两大废物纨绔,你以为说着玩的?谢战那个老匹夫惹人烦,他家这个小兔崽子也不是什么好货!也不知秦夜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将这两小子全部带去了北晋,他就不怕他们惹出什么滔天巨祸吗?”
“父王,看您说的!女儿虽然足不出户,可也听到不少关于小凡与谢光辉的事;他们两人曾经或许不堪,但人家现在一个是双州州领、双全侯,一个是界州州领、南湖伯,不仅沙场建功、造福一方,而且还有利国之言为皇上所取,您老如何还能拘于过往成见,苛责于他们?至于秦夜携他们同往北晋,必有其用意,您老又何必杞人忧天?”
不想自己老父再指摘他人子女,皇甫纤心柔声开口劝慰。
“女儿啊,不是为父说你,你就是把秦夜想得太完美了,你看看他在北晋边境干的事,非但多管论道门和赵行卓之闲事,而且还插手北晋与永圣两国之战事,他想干什么?难不成真要为了安可一,相助北晋而与永圣为敌吗?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去帮赵行卓?自相矛盾、不知所谓!秦雨任,你能猜到你宝贝儿子意欲何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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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王舍不得皇甫纤心损耗太多神思来管这些破事,于是在结语之际,将问题转移到秦雨任身上。
“恒王说笑了,下官虽然忝居兵部侍郎,但对兵阵战事,向来没有什么真知灼见及奇谋妙计,又如何能知少子所想?”秦雨任双手一摊,坦诚回复。
“你这老小子,有空也多管管孩子,你看看你,秦天现今身在何方,你不知道;秦夜心中想些什么,你也不知道!当爹当到这个份上,本王真是服了你。”恒王摇了摇头,唏嘘说道。
秦雨任闻言,顿感身后传来一阵寒意,不由得转头一看,原来是老伴——周慈,正满眼怒意地瞅着自己;心知有愧,他尴尬地笑了笑,借口兵部有事,溜出了大厅。
“秦天走访在外,却还能查清皇贵妃娘娘之身世,你这老东西就别瞎操心了!眼下婉瑜之大婚在即,你不帮梁将军夫妇谋划也就罢了,怎么还把亲家公弄走了?还有林雪风,你选个时日收他做亲兵吧,就别让他去羽营所属了,整天打打杀杀,老身想想就烦!”
听到上官菁提及林雪风,恒王烦躁之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此子铜心铁胆、豪迈不群,属实是个可造之材!而上官菁之所以反对其进入羽营所属,无非是不想未来儿媳担惊受怕而已,可恒王也有自己的难处……他不是不想招揽林雪风做自己之亲兵,奈何其看不上曾经纵横疆场之恒王亲兵名分,一心只想成为叱咤天下之羽营所属!
有苦不能言,恒王瞬时坐立不安,以梁错丢三落四为托词,起身快步离开大厅。
皇甫无惧见状,也以想念恒王王府中之娇妻幼子为由,火速消失不见。
“父子俩永远都是这副臭德行,心儿,林雪风之事,你可得好好叮嘱秦夜,不许他允其进入羽营所属!”上官菁略微歉意地对着周慈一笑,接着温和说道。
“母妃,打虎亲兄弟,秦夜身边多一个信得过的护卫,难道不好吗?”皇甫纤心眨着美眸,笑着反问。
“噗嗤”一声,自己这个儿媳妇之言,让周慈顷刻间便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你这妮子,一门心思全在秦夜身上,看把你婆婆乐的!”
上官菁轻轻拍打着皇甫纤心之肩膀,宠溺地说道。
一时间,庄重威严之秦王王府大厅,充满了三人欢快之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