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擎凝眸：“你说得对……”

徐姿：“所以你以后对他……”

顾九擎：“为了防止那小狼崽子带坏晨晨，以后还是有些距离的好。”

徐姿瞪眼，“你想半天就想出个这个？”

顾九擎缄默两秒：“……你不是想知道徐画的孩子怎么没的？”

徐姿迟疑：“难道……跟……魏峋有关系？”

顾九擎：“我去的时候，他正在给徐画灌药，孩子当场就没有了。”

徐姿这次沉默良久。

她知道顾九擎不会拿这种事情骗她。

“那孩子……”

顾总双手举起，掌心朝外，示意自己的无辜，“我没碰过她。”

徐姿抿了下唇。

顾九擎似是叹息一般的开口：“她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这次徐姿在浴缸内差点溺死的事情，顾九擎就猜到跟徐画有关系。

徐姿轻轻摇头，“我是相信你的。”

是她自己的情绪有问题。

她生病了，心里的病，一直没好。

徐姿又说：“你是因为怕刺激我，所以对我隐瞒了徐画对你……有心思的事情，对吗？”

顾九擎知道这件事情早晚瞒不住她，他的姿姿一直都很聪明。

徐姿垂下眼眸：“我一直在给你增添麻……”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顾总倒抽一口凉气。

她掀起眼眸，就看到顾九擎叹气的模样，“你真是我的祖宗。”

徐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