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存被他的神情逗笑了,扯起嘴角,“就你这么挑食,能长这么高,已是万幸。”
其实如果他不走近是看不太出来的,估计也就高了一两厘米。
言牧瞪了他一眼,继而看回elio,“既然来了,要一起喝一杯吗?”
elio垂着头,脑海中回想起以前周存对他说过的话,再看现在的情形,他不会还不知道周存为什么要帮他。
他抬起头,微微一笑,“谢谢,我就不去了,我现在已经不在这工作了,这次来只是想专门来谢谢周先生的。”
言牧疑问道:“谢他?谢他什么啊?”
“嗯……”柳谢明有些迟疑,他对他们的关系能猜到点,但具体什么情况他不清楚,他若实话实说会对他们的关系有什么影响,他也不是很清楚。
他迟疑的态度让言牧展开了些不好的联想,周存直接明确地说:“谢我赞助了他妈妈的手术费。”
言牧哦了声,瞥了眼他,“周存,你还做慈善啊?”
周存也回看他,“是啊,我家还有慈善基金呢。”
“言牧啊,你看你当时缺钱直接问周存要不就好了,以你们的关系,哪还需要去打工啊。”
言牧嘴角一抽,彭放是怎么做到一开口就这么欠揍的?
“出身是天定的,选择是自已的,”周存直视彭放,语气平淡,“你怎么知道他的选择不会让他在将来超越家世带给你的优越感呢?”
包间里一群人闹腾到很晚才收场,司机小李来接人,言牧扶着有些头晕的周存上了车。言牧是周存的邻居,理所应当地蹭上了周存的车。
道别时,姜弃白冲他笑得一脸欣慰,“存子他酒量没那么好,牧牧你照顾着点他啊。”
言牧:“?”
司机小李欣喜地给他们开门,没想到这么快就续上了前面的瓜。
一坐到车里,周存就有些难受地歪头靠着窗,扯松领带,长长的睫毛覆下来。忽然胸前一凉,周存下意识睁开眼,言牧凑近的脸出现在他眼前,目光下移,自已胸前的纽扣开了一颗。
喝完酒他浑身都很热,那人的手指总是如玉一般冰冰凉凉的,摸着该是很舒服的,可此刻他却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更烫了。
“你干什么?”周存疑惑地捏住言牧乱动的手。
“你脖子上好像有吻痕。”
言牧一瞬不瞬地盯着周存颈间隐约的一点红,很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