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深感诧异道:“原来与郎中既还有这缘分,母亲在行宫中出事的确不便
多谢郎中相助了,大恩不言谢,日后郎中若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尽管到五皇府寻我即可,定会相惜相报。
郎中有礼道:五皇子客气了,只是五皇子这深夜来此是?”
五皇子暗自一笑小声朝郎中小声耳语道:我三皇嫂,也是就是当今的太子妃在里面
此事还请郎中不要声张,未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说罢便独自进了里间。
留下一脸震惊的郎中,喃喃道:“太,太子妃?”
郎中又惊又喜,自己这小药铺何其有幸,今日能齐聚这么多的皇家贵眷。
门被推开,见到的是同样震惊的刘家人
刘赫一眼就认出了陈平,惊讶道:“你,你不是?”
陈平陪笑道:“将军这厢有礼了,我乃五皇子的近身侍从,适才偶遇那小药童去刘府寻人
卑职看他一人孤身无援,特意捎他一程,可没曾想却是如此的有缘分。”
刘赫淡然一笑拱手:“拜见五皇子。”
“哎。将军不必客气
如今将军乃我大魏的功臣,无需如此。
又看向刘氏吃惊道:“呀,三嫂这是怎么了?您怎么会在这里?”
面对五皇子的逼问,刘氏不自觉的挤出一丝苦笑道: 是啊,能遇到五弟真的好巧。
五皇子继续道:“陈平回话说三嫂在这里,臣弟起初还不信,可实在是关心切意,以妨三嫂有个什么事
特意前来一探究竟,可没想到真的是三嫂啊
五皇子故作吃惊和玩笑道:只是三嫂为什么会深更半夜的在这里?三哥人呢?怎么只你一人?
五皇子的出现,领所有人都很是意外,根本没想好对答之语。
此时一直沉默思考,没有做声的刘义隆对刘氏道:女儿,兹事体大,与其咱们在这里绞尽脑汁干着急
也没有头绪和办法,不如告诉五皇子吧,或许多一个人也多条路可走,毕竟是亲兄弟一场。
五皇子也不会眼看着太子犯下这等弥天大祸,不可回头吧
刘氏惊慌道:“这?这可以吗。”
刘赫也道:长姐,没有别的好法子了,且时间不等人,眼看就要天亮
我们断不能再跟无头苍蝇一般了,要做就决断一些
五皇子发愣:这是怎么了?大家在说什么?”
刘氏仔细想了很久后,才艰难起身下床,由着刘赫搀扶着,一步一步挪动道五皇子跟前
一番思想挣扎后,下定决心,猛然一声跪下,情真意切道,五弟,看在你们兄弟一场的份上
三嫂恳求你,救救你三哥吧。“
“哎?”三嫂这?臣弟受不起啊
五皇子等人忙将刘氏扶起。
五皇子诧异道:三哥他?怎么了?”
刘赫这才开口,将事情全部告诉了五皇子,一旁的陈平也被惊的目瞪口呆
五皇子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许久一番谈话后,五皇子和刘赫一同走出,留下刘义隆独自看护刘氏。
刘义隆安慰道:“女儿不怕,为父在呢,从今以后,为父不会再让你受一丝委屈,任何人都不能委屈了我的永儿
天亮后,为父就带你回家。”
刘氏重重的点头,加上一身的疲惫才缓缓的睡去
这一夜风起云涌,五皇子回到府邸后,整个府邸的下人全部起了身,敞开着大门
陆陆续续的一些人分别从不同的地方到了五皇府
陈平一一回禀道:“五皇子,中书侍郎邢大人和贾御史来了。”
“拜见五皇子。”二人慌张而至。
中书侍郎一脸紧张道:五皇子所言可真?太子?太子真当要起兵?
没等五皇子说话。
刘赫代道:“没错,事出权宜,不得已才深夜打搅了大人们,一同来想办法阻止太子。”
贾御史喃喃道:怎么会?太子无非是行事有些莽撞,可,可也不至于走上这条路啊?
太子到底在想什么?
邢峦道:现下不是深究这些的时候了,我大魏自建国以来还从未有过这种事
太子这么做是要彻底伤了与皇上的父子情分啊。
邢峦此话一出,五皇子挑眉认真的思索着什么。
随后道:我也没想到三哥会走上这条路,这谋反大罪太过可怕,两位大人可有什么法子?”
贾御史道:“既然太子要做下这事想必一定是有万全之策了,不能说动太子只能智取了
明日皇宫守城之人是谁?务必安顿好成我们自己人,宫城外便要阻止太子不能让他闯进宫中。”
“没错,没错。
邢峦也道:“刘将军这事?
刘赫明白过来道:“邢大人放心,这件事我会安排好的,兵部也是有认识之人可以调动的
只是需要借五皇子您的令牌一用,否则我们也是没有这个权力的
五皇子道:这都好说,只是三嫂说,除了三哥以外城中还有接应之人,到底会是谁呢?
他们又有多少兵?万一这要是硬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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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城王到。
说话间却听的外人通传,五皇子等人一愣后忙起身:六叔怎么来了?这天寒露重的!
任城王进门一看这些人后焦急道:这么大的事,我既知晓了又怎能放心
实在是放心不过,太子他?”
众人一度沉默。
任城王也明白了。
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本王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五皇子为难道:本是不想惊动六叔的,只是恪儿也是第一次经此事,实在不知该如何了。
所以才?
“任城王摇头道:“太子怎么就这般沉不住气,就不能再等等嘛。
依皇兄的性子一定会原谅他的,他,他为什么偏偏要走这条路。
这不是要将自己的后路断的一干二尽吗?”
邢峦也道:“是啊,太子终究是叫咱们都失望了,只是更失望的莫过于皇上了,太子此番实在让人伤心。”
贾御史道:“既来之则安之吧,六王爷,适才我们商议,看守宫门之人可以换成自己人
能劝劝太子不要乱来,只是这其中还有接应太子之人,我们尚不知是谁
对方有多少实力,也不得而知,这又该如何啊?”
任城王到底是个老练的,只道:“这件事瞒不住的,一旦闹大了定是人心惶惶,皇兄不在
能瞒尽量瞒着皇兄,咱们关起门来自己解决,这是宫里势必要血雨腥风
宫里不能没有主事和稳定局面的,所以这件事必须要如实回禀宫里
众人一惊后贾御史道:“可,能主的了这么大事的只有太皇太后一人,可太皇太后的身子骨又?
万一咱们回禀不慎,太皇太后出了什么意外,这又该如何呢
任城王道:“太皇太后是明事理的,且又历经三朝不会乱的,相反比我们都更有主意
这件事必须要与太皇太后通气我们才好行事,如果太子和接应之人要硬闯的话,那宫里定是不安全
各位宫妃皇子公主们难免不会殃及无辜,所以我们部下只能入宫潜伏着
这件事没有太皇太后的配合,我们根本行不通。
邢峦道:“臣明白六王爷的意思,只是这件事该由谁去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