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孤知道了。”徐元白淡淡一声,而后才添补了一句道:“还有一事需得问你。”
阮言文微怔看向他,等他吩咐。
“孤前些日子,在雨湖亭中恰遇见一女子,自见她以后便魂牵梦萦再难忘却,需得劳烦你帮孤去寻寻此女。”他眼睛微微眯起盯着阮文言看。
一听雨湖亭两字,阮文言心猛然一怔,却是固自镇定道:“好,殿下可知那女子姓甚名谁?若是有名,找来倒也不大费事儿。”
徐元白似笑非笑答道:“只匆匆一瞥,不知她姓名,不过.....”
他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殿下尽可说与微臣听,才好仔细寻找才是。”阮文言忙追问道。
“我见她腰间系了枚皇家御赐的玉挂腰牌,想来家中是有人在朝为官才是。”
阮言文心中一紧:“殿下可看清上头的的字了?”
徐元白笑看了他一眼,而后叹了口气道:“孤那日也没太注意,这线索也就够了,你且去查查吧,这牌子父皇统共也就赏赐过那几个功勋的世家。”
不记得便好,那便好糊弄过去,阮言文神色复杂的低下了头,领命便要退去。
“对了,清宴,孤记着你府上是不是也被赐过什么的牌子?”这询问似寒冰一般,直砸的阮言文顿下脚步,他嘴角微微扯起道:“圣上却赏赐过一枚牌子。”
“我记着,你是不是也有个妹妹?”
阮言文答:“是有一个,只是她初到京城,还未怎么出过门,微臣也没听她说起有着一段事儿,只可惜她配我父南下去了,不若倒是能问问清楚。”他目光坦坦的看向徐元白道:“应当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既如此,那只得再等等了,还需你去查查清楚才是。”他眼神颇有几分深意道:“万一真的那么巧呢。”
徐元白看着阮言文离去的背影,轻轻“啧”了一声,若不是利一截了阮家父子的书信,他也不会做此试探,目下看,他们当早就知道自己有意阮瑶清了,那日雨亭湖,阮言文分明陪着她一起,如今却是装起失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