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不悟, 唐榜意眼里头闪过一丝疲累。
茶盏被搁置在桌上, 临走时唐榜意只留了一句话:“无不无辜的, 只有你自己知道, 别再痴心妄想了,即便进宫, 你以为盛氏那女人能放过你了?当日那是床榻上唯有你与盛宁两人, 你活着到现今, 而她却死了那日夜里!”
门“嘭”的一声被关上。
床榻上, 女子面色苍白犹如疯癫,她只低着头不语, 也不知她有没有将方才的话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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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请柬,果然如约送到了莫府。
阮义舟看了一眼,便将那请柬往桌上一掷, 嗤笑出声:“我倒要看看,明日不去, 白家能如何?”
莫瑶瑶在一旁应道:“就是,凭什么他请咱就得去,平日里也就算了,毕竟这天高皇帝远榆阳唯他独大,现如今竟还敢如此......”
“瑶瑶!”柳氏忙拉住她。
阮义舟却听出了其中意味问道:“他往年便如此嚣张?”
“你莫听瑶瑶瞎说,这丫头只是与白家的千金有些不大对付罢了,女儿家相处总也有些争端,小打小闹罢了。”柳氏笑着解释道。
阮义舟有些不大相信,又问了问莫确志。
莫确志唇角一勾,未置可否只满含深意道:“我莫家家业如此,便是想为难他也无计可施,侯爷放心便是。”
这话阮义舟倒是信,毕竟莫家的生意已遍布整个大宣,能做到此等家业,岂是能被旁人随便威胁的。
莫明在笑了一声:“既然白家请,那便去就是。”
他顿了一下,面容和蔼的对着阮瑶清道:“只是阿茗便不要去了。”
莫明在本也不想他们掺和其中,这白家突然要邀请莫家参加什么宴会,还特地要带上阮瑶清,也不知在算计什么。
阮瑶清自然知道莫明在的意思,她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阿茗正想去凑凑热闹呢,左右明日没什么事儿,白家既点名了要请莫家的表小姐,我若不去,倒是失礼了。”
阮瑶清自然也想知道这白家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
翌日,阮瑶清起了个大早,她看了看幽蓝的天,总觉得心口惴惴不安,今日哪里不妙。
“菱星,可有三枚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