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将锦盒递了过去道:“这个让她收好了,我自送出去,就没想着能能收回来,她若不知前路,我便为她踏出一条路来。”
“欸!二公子!”那锦盒又被塞到了菱星手上,菱星刚要再还回去,抬头便见他转身离去了,再喊他,他都没回过头。
菱星看着手上的锦盒,只觉得烫手,募自叹了一口气,才拿着锦盒往院里头去。
“姑娘,这……”菱星将那锦盒放到矮几上,面带难色。
阮瑶清看了眼那锦盒久久才道:“也罢,明日我亲自与他说吧。”
榆阳的秋夜,比之长临还要冷上几分,虽月夜当空照,却寒凉的很,晚间风簌簌吹来,枯木枝桠敲打着窗牖,吱吱呀呀的响。
徐元白闻声眉头直皱,禄二忙眼疾手快的折下了窗檐都会枝桠,关上了窗。
“他倒是聪明,竟做这个打算……为她也算豁出去”
利一低头道:“莫贺之连跪了三四日,属下看莫家老太爷好似要松口了。”
徐元白轻嗤一声:“那看是他快些,还是本殿快了!吩咐下去,让那对母女是时候好闹一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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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阮瑶清便起身了,日渐渐寒凉,菱星替她披上了件青色披风,青色润润衬的她姿容甚雪。
“阿爹说何时启程?”阮瑶清揉了揉鼻子问道。
菱星笑着答道:“一个时辰后呢,今日起得早,姑娘待到车里再好好睡睡吧!”
菱星替她系好了蝴蝶结凑到她身侧小声道:“今日一早,前厅好似就闹开了……”
“怎么回事?”
菱星如实道:“好似是那对母女,知道了二公子的打算,是故一大早便去找老太爷讨个说法去了。”
“贺之表哥的打算?”阮瑶清皱眉问道。
“奴婢也是今日才知,二公子想先过继去二房。”
阮瑶清眼眸一怔,不可置信又问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