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徐元白抱着阮瑶清,答了一声“无事!”
阮瑶清一心记挂在阮言文身上,窝在他怀中,瞪着一双眼睛问道:“你快说!我兄长怎么了!”
她因急切,一双眼睛红成一片,呆了几分可怜模样,徐元白方才沉着的心,此刻忽又一下跃起,情不自禁顺着她小巧鼻梁便刮了一下,挑了挑眉头:“想知道?”
阮瑶清一怔,这不是废话吗?
“快说!”她不禁催促道。
“说也成,只是.....”他脑筋一转,忽而嘴角一勾看向阮瑶清,面色露出一份难受:“方才为救你,孤腰伤了,你又一直赖在怀里不起,如今更是伤上加伤,三娘,你说如何是好?j”
话虽是这么说的,可他的铁臂却紧紧箍着她的柳腰。
阮瑶清的眼睛眨了眨,他伤的是腰,又不是嘴巴,有什么说不得的?
不过他倒是提醒自己了,她动了动身,便要爬起来。
只是动了动,腰间的手分毫未松,阮瑶清不禁脸又黑了几分:“殿下要松开手,三娘才能起来不是.....”
徐元白轻笑了一声,才松开了手,由着阮瑶清扶他起来,人刚坐到榻上,阮瑶清便迫不及待又问道:“殿下如何了?现在可方便说了?”
说?现在自是不能说的,要让她知道阮言文也要去江南,那还了得,不说旁的,在想似方才一般亲密也是不可能了,总不能他亲兄长在场,他还能胆大包天与她共卧一榻吧。
想起阮言文那副忌惮防备自己的样子,徐元白便止不住的想叹气。
“无事,只是他来信问你可安好,要孤给你带话,京中一切安好。”
阮瑶清不禁松了口气,既一切安好,那作甚一副严肃出事的样子。
她面色一沉,便懒得再与他说一句话,可看了看榻成废柴的软榻,阮瑶清眉头青筋便止不住的跳。
这寻南的软榻,质量怎这样差,无法,只得让菱星再去准备一张榻了。
她人刚起身,便被徐元白拉住了手:“你要去哪?”
阮瑶清低头看了一眼,示意他看了看那倒了的榻:“总要让人收拾一下才成,三娘今夜总不能睡地上吧。”
徐元白闻声一愣,也是没想到榻都塌了,她竟是没打消分榻而睡的打算,他紧了紧拉着她的手,一脸严肃道:“不成,这人来人往,搬榻进出的,岂不是广而告之你我分榻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