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理由合情合理,想她知书达理,定会考虑其中利害。
果不其然,只见她微微垂思道:“也是,殿下说的也在理。”
徐元白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抬眼看她,便见她走向了架抬边,边拿起手上的玉瓷瓶边道:“所以,是要想个法子才成。”
法子?要想什么法子?
下一刻,只见她将手中价值连城的瓷瓶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哗啦”一声清脆响声响起,徐元白募自一惊,正诧异问她做什么。
“她既这么好!你便寻她去!何苦在我这处叨叨她的好?怎么了,可惜没带她来寻南了?行啊,没她不是还有那什么烟儿吗,今夜我可不伺候了!”话落,还不待徐元白反应,便走到门前,将门一把拉开,直惊的一旁的门口几人往后直退!
她眼皮子轻轻一扫,看向菱星道:“还愣着作甚,还不带路,是想让你家姑娘今夜露宿街头吗?”
菱星立时便来了精神,一下子便领悟道阮瑶清的意思,忙低头,嘴角微微上扬道:“夫人这边请,西院的屋子是收拾妥当的,极其合住。”
阮瑶清微微颔首,算是应了,而后头也不回的甩着衣袖便离去了,端的就是一副骄纵不受气的模样。
利一见人一走,忙小跑着进屋,一眼便看到神色不佳,一脸阴郁坐在床榻上的徐元白。
“软塌是你锯的?”徐元白冷不防这一声,利一心募的一沉。
头摇的似拨浪鼓似否认,几乎语无伦次道:“不,不,这是禄二出的主意,他说锯的深些,才好...才好成事。”
徐元白神色不明,几乎咬牙切齿道:“成事...”
利一将头垂的更低,恨不能钻进地缝去,红着一双耳朵不知该如何是好。
徐元白眼神微微一眯,利一只觉得后背阴嗖嗖的发寒。
翌日
连着两日,因着有徐元白在,她睡得都不大踏实,今儿一人独睡,睡得倒是格外的好,她刚醒来,便见菱星菱月两个丫鬟,正嬉笑怯怯私语。
她缓缓起身问道:“什么好事?一大早怎这样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