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阮瑶清如何解释,徐元白好似全然没听见,朝着她欣然笑了笑道:“没人碰的了孤,你放心就是了。”
阮瑶清不禁低声叹了口气,想起前世只觉得讽刺,话说的这样满实则还是个短命鬼!
人走了,阮瑶清也没甚胃口,便让菱星上前收拾,菱星见她心神不灵,想起昨夜忽亮起的烛火,忽猜测道:“姑娘,您昨夜莫不是起夜又起卦了。”
被猜中了心事,阮瑶清不禁抿了抿唇,默然点了点头。
菱星一惊忙凑上前问道:“什么卦象可是不大好吗?”
阮瑶清隆起的眉头叫菱星猜了出来,昨夜这卦象定是很不好,可想起自家姑娘起卦的准头,又稳了稳心神道:“坏的不灵好的灵,不是奴婢说,姑娘算卦就没几次灵验的,许这次也只是算错了呢。”
阮瑶清自昨夜起便也这么说服自己,可这心绪就是不宁,总觉得是有什么大事要生。
恰此刻门外来人,是禄二,寻到了阮瑶清便道:“姑娘,沈公子来了。”
他怎来了,阮瑶清虽诧异,却让禄二将人请了进来。
沈易安人刚进屋,便见他四处看去,神色带着几分慌张道:“方才我收到信,万通约莫知道了些事,我估摸着他们定要想折对付,不放心便忙亲自来通知你们。”
不好!难怪她一直心绪不宁,阮瑶清心下一怔猛然起身,看向一旁禄二问道:“快去通知下陛下。”
禄二此刻神色已很是难堪,忙跪倒在地道:“姑娘,方才王邢之带着殿下出府了!”
阮瑶清只觉得身型一晃,有些站不住身,她虽厌恶徐元白,可眼下自己的身家性命都系在他身上,若是他出了什么插翅,凭着皇帝对太子的重视,或是要牵连整个阮家。
沈易安亦是倒吸了口凉气忙问道:“可知去了哪里!”
禄二摇了摇头道:“属下只隐约知道是说要带着殿下去私矿,不过利一跟在一侧,还有护卫跟着......”
阮瑶清厉声打断道:“糊涂,万通若想暗算,这么些人如何够?”说罢便速速起身便要往门外去。
沈易安忙跟在她身后问道:“姑娘不知私矿去处,这是要去哪?”
阮瑶清顿下脚步道:“万通就万知遇一个儿子,你以为他为何要算计这些,眼下只要抓紧了万知遇,他便不敢翻出天去!”
禄二回过神来,忙起身安排道:“姑娘快跟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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