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刺扎进六月的心里。
六月不自觉咬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哭声泄露出来。
她不想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她怕这些尖刺真的会化为实质扎进吴三白身体里。
“你们想要知道的我已经说了。”六月闭了闭眼,认命一般说出这句话。
“哦不不不,小六月,你到底有没有说实话,我分得清。”老板用一种自认为优雅的腔调站在轮椅后面说着,“你是说了,但你隐瞒了,和你曾经犯的错一样。”
随后,他缓缓靠近六月,伸长的脖子像是漫画中带着面具的鬼怪,而面具后的眼神一如六月第一次隐瞒了梦境情景一样。
阴冷,审视。
“看来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小六月,你不必着急。”
无声的恐惧从六月身上蔓延出来,刺眼的吊灯下,穿着红袍的面具人站在白发小女孩的轮椅后方。
而镜子的对面,则是一拳拳打在□□上的声音,还有吴三白咬着牙的忍耐。
……
牧小满和南叔听到大土将吴三白被抓走的清情形说了一遍后,先是沉默了一会儿。
说实话,这是牧小满并没有想到的。
“那你看到他们是朝哪个方向离开的吗?”牧小满问道,南叔也同样望着大土。
大土当时想跟着三白一起去,但是那些人不让他跟着,哪怕他一直跟在他们身后,还是会被人推回来。
“那些人好凶,手里有枪,还要打我,走出去的时候,好像是,好像是三白平常去六月那里的方向。 ”大土抬头回想着。
闻言,牧小满和南叔对视一眼。
“南叔,您怎么看?”牧小满选择先征求南叔的看法。
南叔没有急着说什么,而是在脑袋里回忆起上一次吴三白被带走是什么时候。
过了一会儿,像是搜索到了什么信息,南叔看向牧小满:“六月那里,一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