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祝诀咧咧嘴,有些尴尬,“写作业的时候状态不好,有不会的题会问他们。”
严冀点点头,二人把作业放到办公室,回到班级。还有三分钟就要上课,祝诀又把自己的凳子搬到讲台后。
开始听写。祝诀报中文,讲台下的学生陆续进入状态。报着报着,祝诀的目光不自主地飘向岑檐的方向。
岑檐总是在听见中文后比周围同学更快地动笔、写完。
这丢失的两年里,我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实在不像熟悉,否则应该会在自己表现出异样时,像严冀或者林晓筝一样,来问一下状况,哪怕只是问一句。
可岑檐就算和别人打成一片,总让人觉得缺了点什么,维持着不痛不痒的和谐关系。
“因为是转学生的关系吧。”祝诀又想起林晓筝说过的话,“岑檐和大家关系都很好,但他私下挺安静的。”
最后一个中文报出来,岑檐写完后放下笔,抬头,视线撞上了祝诀几近呆滞的目光。
他的笑容电影慢镜头般浮现,祝诀这才回过神来,以收听写本的动作缓解当前的尴尬。
听写完,大家自由讨论上次的小测,祝诀把凳子搬回座位,开始批改听写。
常青班的同学基本没什么太多错误,祝诀对照着书本批改,很快改了一大半。
翻到岑檐的本子,祝诀偷偷看了前面几页,没有一次不是满分。
“我和岑檐很熟吗?”祝诀忍不住问道。
严冀看了女生一眼。
“你们不是一起在快餐店做作业吗?”
“我……”祝诀还在措辞,“林晓筝和他比较熟,我和林晓筝比较熟。”
“那你怎么不问林晓筝?”严冀饶有兴味地问。
“……”祝诀摆摆手,败给严冀了。
“严冀?算认识吧。”放学回家路上,林晓筝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和他一个补习班的,但也没说过几句话。”
“怪不得他能认出你。”
“严冀每次来上补习班,一般从晚上的第二节 课开始上,他话也不多,总是一个人坐。”
“我穿越来也有一阵子了,他从不问我为什么不会做题,为什么不记得之前的事。”
“可能他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林晓筝皱眉,“你们高三才做同桌,这也没几天,他可能只是不关心身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