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夏天过去,如果没什么意外,开学后你会穿越,结局如果有改变,我们也不会坐在这儿说话了。”岑檐看着面前电视机里花里胡哨的广告,摇摇头,“你怎么确定,不久之后的穿越,不是第一次呢?”
祝诀不应声,也只是摇头。她何尝不明白这些,可不甘心的心情就像野蛇缠绕心头,不经意的每个时刻,总会张大嘴跳出来。
她看的医生说,这是心病。
“期末考试的卷子,老师讲过了,但你请假,需要我帮你再讲讲吗?”聊天一度僵住,岑檐有些不忍,现在还不是祝诀能理解这一切的最好时机,他只好转移话题。
“嗯,我看我妈和徐阿姨还要聊很久,反正也没事做。”意识到自己稍显失态,也不想再这儿纠结的祝诀点头同意。
几乎没在高二连续上过太久课,祝诀的期末成绩仍然很好,这让祝诀妈妈觉得治疗还算有效果。
“你错的题目应该不多,都是老师考后重点讲过的,你先看下我抄过的过程,不能理解我再讲一下。”
祝诀接过岑檐从房间里拿来的他的试卷,正反翻了一下,低着头问道:“你看过我的排名了?”
正拿着遥控器打算关电视的岑檐一愣:“嗯,班级排名表上,我和你的名次挨着,很难不看见。”
“刚刚上楼的时候,你说我比你好,那是什么意思?”
男生的语气和她的直觉告诉祝诀,那绝不是随意的寒暄。
“字面意思。”岑檐轻咳一声,“你在学校断断续续地上课,还能拿这样的成绩,不比我强吗?”
岑檐心里很清楚,祝诀如果下下功夫,而不是仅享受于把题目做通的感觉,之前那么多些考试谁是第一还真不一定。
“我高二也有几次考得很烂啊。”
“你还真别说,你高二这年成绩时高时低的,班里有同学说你会控分呢。”
开了个玩笑,祝诀也跟着岑檐笑起来:“控分也太玄乎了,只是现在我觉得,分数够用就行,我爸还常说,平时怎么样抵不过最后那决定性的一次考试。以前我偶尔还会去争取些什么,后来,似乎想通很多事情,很多时刻也没那么重要了。“
和徐稔差不多的理念。
“能看出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