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李韵娘捂住鼻子站得老远,手还不停的扇着风。
“瞧瞧,咱们义和村唯一的童生,如今被萧唯害成什么样子了?我前几日去秦淮酒楼听到好多人在议论说你丢了读书人的脸,闯入宅院盗窃怕是要将童生的名衔都丢了,说是替你臊得慌,枉你这以读书人自居啥的?”
蓬头垢面的人听到这话又笑了几声,
“傲骨铮铮对俗世,清高自守默无声。”
在吟出这诗之后,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
李韵娘只当没看到,继续开口。
“你我身为同村,我最是知道你的为人,岂会有他们说的那样不堪,只不过是受奸人陷害罢了,要不是你前些日子被萧唯那贱人迷惑,早就是秀才,说不定这个时候受人尊重,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听到这话,武谦才将额前打结的头发掀开,看着来人:“你当真觉得?”
李韵娘点点头。
“以你的才学,官路将来肯定比我舅舅走得更远。”
武谦年少时确实想通过读书改变命运,也没少在读书这方面努力,加上他本就有天赋,所以十多岁便能考上童生,成为青州城前几名享受晋国每月六斗米的童生,可自从他去了青州书院后,见惯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便飘远了。
所以在听到李韵娘说这话的时候,他眼中还是露出少有的光:“当真吗?我入牢狱了,将来......”
不敢想下去,他的后路几乎被萧唯那贱人毁了。
“当然。”
“只要你..........”
李韵娘嫌恶的说完话又退回原位。
“如何,你要是同意,我可以放你离开,甚至可以让我舅舅给你谋个一官半职,你要是不同意,等着牢底坐穿吧,如何选择你自己决定。”
武谦立马站起来,李韵娘又走远了些。
“同意,同意,我同意。 ”
莫说是办这种好事,萧唯那贱人如此害他,这个仇他也是一定会报的。
“行,你等着,不出三日你就能出去,在此期间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做才能让那女人生不如死吧,要是你做不到,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永远呆在这里?”
那贱人识趣自动离开,欲放她一马,没想到竟然挑唆扬晋哥去萧家村,她究竟意欲何为?与自己争抢?也不看看她有没有那个资格!
.........
次日上午。
秦幕和徐扬晋一前一后进了青州城,直接到了悬医阁门口。
萧唯下马车后,便看见徐扬晋提着大刀向这边走来。
朝阳在他身后熠熠生辉,更衬得他沉稳凌厉。
萧唯怔住,视线从他隆起的山根鼻梁下那薄薄的唇形,不自觉又想起那晚他将自己........。
看着看着,脸莫名其妙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