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告诉你,现在不想说,可以吗?”
宋春庭很想刨根问底,但男人的声音太过压抑。
她听得隐隐心疼,没再继续追问,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自然的转移话题。
“你有问题想问我吗?”
他细细一想。
“没有。”
“你难道对我一点也不好奇?”
她真是服了这个男人。
她现在对他的一切都在乎的不得了,可一段时间过去了,他从来没开口问过她之前的事。
谢淮楼一手枕着头,另一手摸她脑后的长发。
“你想说,你会告诉我,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你不怕我之前离过婚,还有两个小孩?”
他闻言笑了,直言不讳。
“我的舌头告诉我,不可能。”
宋春庭听懂这话,耳朵红透,害羞的低头咬他脖子,他也不躲,任她咬出浅浅的牙印,埋在他颈边细喘。
“你问一个问题,必须问。”
他拗不过她,思来想去,手指慢慢摸进她衣摆,抚摸后腰那朵妖艳的花。
“为什么要弄这个?”
她垂眼,很长时间一言不发,他以为自己触到禁忌,刚要开口,她闷闷的开嗓。
“我之前死过一次,差点没了。”
男人身子猛颤了下,气息也飘。
“然后呢?”
“我想换一种活法。”
他声音停了几秒,悠悠地问。
“那现在是你想要的吗?”
“目前是,但我还不能确定...”
“好。”
“好什么?”
谢淮楼没说话,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的脸,却能准确吻到她的眼睛。
“那朵花是我刺上去的,所以,我有责任陪你走完后面的路。”
“你就不怕我把你带去沟里吗?”
他无所谓的笑笑。
“上了车,谁还会在乎去哪里。”
女人心头一暖,两手轻轻捧着他的脸,送上自己柔软湿润的唇,他欣然接下
一通深吻过后,她眼眶发热,呼吸迷乱,男人胸前起伏的厉害,忍着没再继续,重新睡回她身边。
“就这样?”
她满眼失落。
“还想干什么?”
他压抑喘息声,低声解释。
“明天一早我要去朋友那里,这次大概得去两三天。”
“我也要去。”
“我过去办事,你跟着做什么?”
“我想去。”
她低声重复,那根执拗的神经再次发作。
“带上我一起,谢淮楼。”
男人轻轻闭眼,低叹了声。
“行吧。”
她心满意足,乖乖闭眼睡觉。
可下一瞬,刚才满脸正气的男人再次翻身压上来,顺手扯过被子盖住紧密重叠的两人。
肩头那根摇摇欲坠的细带被他扯下,湿吻从锁骨一点点亲上来,寻到两片软滑的唇瓣。
“唔你...”
“我想了想...”
男人气息滚烫,热浪逐渐蔓延至耳垂。
“今晚要不干点什么,我睡不着。”
床头灯刻意压低,暖黄色的暗光接触不良,一闪一闪,发出类似小蛇吐舌的噪音。
她仰着头猛舔他的喉结,“你有本事就吃了我,别光说不练...”
他低头凶狠的亲上去,堵住那张作恶的小嘴。
他已经很会接吻了。
这段时间,即算两人睡前不干亲密事,也会忍不住抱着对方亲吻。
她软成柔柔的蜜水,他全身坚硬如铁,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吃干净,可真到动真格的,他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最好笑的那次,他一晚淋了三桶冷水降温,顺便做了无数个俯卧撑才勉强熄火。
“那么想被我吃?”
“想...”
这种时候她向来坦诚,细白的手指摸到他后背,渴求似的抚摸紧邦邦的腰身。
他难耐地阖上眼,着实受不住她在床上的另一面。
什么话都敢说,说完又羞涩,羞涩后生气,生气再来折磨他,总之最后受苦的永远是他。
“还想摸吗?”
“想。”
“先让你舒服...”
……
“我讨厌你。”娇滴滴的控诉音,听得男人眉开眼笑。
“行,吃完再讨厌。”
结果并没有做到那一步
……
每次到高点时,她都会情不自禁地胡言乱语,说些勾人心魂的软话。
“怎么还不……”
“我在等。”
“等...什么?”
“等你真正爱上我的那天,我才会那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