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用力,使了巧劲儿把人拉进怀里,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了那个小巧的酒壶,稳稳地把果酒倒在杯子里,端起来就往姜瑜唇边递。
还像模像样地大着舌头哄诱道,“阿瑜,尝尝这果酒,不醉人的。”
姜瑜心烦地推开他,“裴郎,别闹了,我喝不得酒,你快放开我,我去给你打水洗漱好不好,乖啊。”
裴钧煜被她这哄小孩儿的语气弄得哭笑不得,险些露馅儿,好在她转过了头去,没有发现。
他赶紧揽回她,然后把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翻身把人抵在榻上以口渡之。
姜瑜被迫咽下口中酸甜的酒,呜咽着承受身上醉了酒的男人强势激烈的索吻。
直到酒劲儿上来,姜瑜脸颊一片熏红,脑袋晕乎乎的,身子也热起来了。
她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裴钧煜的脖颈,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贴了上去,灵巧的舌头还大胆地试探着伸了伸,是她清醒时从未有过的主动。
裴钧煜如疯了般追逐过去,缠吻间把怀中娇软的身子揉了个遍,才舍得稍稍与她分开。
染了浓重欲色的眸子深不见底,幽深的眼眸饶有兴味地凝视着她迷离水润的眼瞳一会儿,才颤抖着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裳,额角青筋跳动,像是在忍耐着什么,晦暗不明的脸上隐隐透着疯狂的兴奋之态。
姜瑜难耐地哼唧了几句,两眼迷糊地盯着这张模糊的脸,娇声笑了笑,然后伸手推了推,发现推不动,嘟囔道,“你是谁,走开,别扰着我睡觉,烦人。”
裴钧煜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的玉带上,凑近她耳边蛊惑道,“乖,你帮我解开它,解开了你就能睡觉了。”
姜瑜听进去了,娴熟地解开了玉带。
男人面上露出得逞的笑意,再度衔住娇艳的唇瓣,目眩神迷。
一件件衣裳被扔在地上,杂乱无章,从榻边到床边。
床帏晃荡间,隐约听得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阿瑜,给我生个孩子吧,”
姜瑜吃力得颠簸不住,费力地想要理解他话中之意,却很快又被拉进了新的浪潮中,沉沉浮浮。
直到天边泛出一抹白,裴钧煜才搂着怀中汗湿的身子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这是一场从未有过的酣畅的情事。
可见情欲,情欲,必得伴着情而生,才是人间至欢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