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被他这话吓到,“啊?那怎么办,我可怎么见人呐?”
她眼皮掀起时,眼中那抹风情潋滟的娇嗔就那么直直落入他心底,如明火添柴,轻而易举就又燃起他心头本就没有平复下来的燥热。
姜瑜眼睁睁看着他眼中重又布满狰狞的欲色,心下一紧,再不占“兴师问罪”的上风。
虽很确定他是守礼之人,绝不会做出格之事,但她却也十分明白男人在这个时候惹不得的道理,便磕磕巴巴道,“疼,你…你快想想办法……”
谢宴安抚地吻了吻她眉心,然后自顾自埋进她雪白馥郁的肩窝,深吸一大口气,转换阵地轻蹭舔弄,继续做那不正经的事,掌心却老老实实紧扣在她腰间。
姜瑜这会儿是真急了,不见外人也没什么,可要是被孩子们问起怎么办?那真是羞也羞死了!
她气得隔着衣服也狠狠咬上了他肩头。
硬邦邦的,咬得牙酸也不见他有半点儿反应,还得仔细留意他唇舌动作,可别又留下痕迹。
“阿瑜,你好香……好香……”
“色胚,别闹了,我们该回家了……”姜瑜试图推开他的脑袋。
“等会儿,再等会儿……”
姜瑜继续推他,“不行,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呢,她们该着急了……”
“阿瑜,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心爱的女人就在怀里,有些反应我忍不住的……”男人声音喘-得厉害。
姜瑜索性闭嘴,等他平复。
只是到底被他弄得有点儿痒,发笑道,“像狗一样……小时候村子里有人养狗,那小狗崽子舔我手心儿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男人不满,牙齿揪起她颈上一小块儿如玉娇嫩的肌肤,作势要咬。
这一咬下去,那痕迹可更难消。
吓得她赶忙求饶。
下雨天,外头天色本就黑得早,此时房间内更是一片漆黑。
等房内的旖旎终于平息,二人趁夜回去,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
姜瑜借口身上衣服湿了要赶紧换下来,垂头避过明芳和两个孩子的视线,手心攥着谢宴给她的药膏,快步回房涂抹。
几个孩子有谢宴管着,这会儿功夫也没来闹她。
那药膏果然有用,一炷香的时间,红肿就消下去了。
有惊无险。
*
涿州一偏僻深山的竹林深处,裴钧煜跪在竹屋外的空地上,从未时跪到酉时,足足两个时辰。
从他来到涿州后,每日如此,风雨无阻,已经持续有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