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意意有所指,“果然,苟到最后才是人生赢家。”
欧宴将棋子摆在她侧面的桌子上,旁边花圃里的玫瑰开得正艳,风一吹,花瓣飘下来。
他摆好棋子,才歪头看她,“我吃过一次亏了,再重蹈覆辙就说不过去了。”
云栀意没兴趣玩秋千了。
起身,走进豪华建筑内,又躺床上睡觉。
她曾经说,会把他送回F洲,她食言了。
没想到,他会在永利顿漫城堡,就此失去了生命。
其实在爱琴海的时候,他偶尔的偏爱和纵容她都知道。
除了给她打过一针药物,让她的腿暂时走不了,其余就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就算他有过狠,可她已经完全报复回去了。
捂上被子,继续睡觉,门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月没理厉阈野,他去睡书房了,起初每天早中晚抽时间来看她。
后来,他随时想来就来。
“你的气要生到什么时候?”
云栀意装睡,不说话。
厉阈野坐在床边,伸手摸她的头发,“宝。”
小主,
“宝贝。”
他一声一声的喊她,“你再不理我,我就要死了。”
“嗯……”脖子上传来痛感,她忍不住哼了声。
伸手去推他,“不要。”
厉阈野的动作并没停下,俯身在她颈间亲吻,啃咬,跟发疯一样,亲到她叫出来,“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厉阈野,你疯了是不。”
“终于理我了?”他动作停下,一双眸深不见底,炙热,薄唇性感,微张,“下次再不理我,亲死你。”
云栀意指着锃亮发光的墙壁,“你给我滚过去。”
“干嘛。”
“面壁。”
他从床上起身,还真就走过去了,“这样行吗?晚上跟你睡,书房太冷。”
“你不会开空调吗。”
“心冷,空调能治吗?”
她又不说话了,转头看向窗外,眼眶有些湿润,巨大的落地窗外,很远的地方是清澈的瀑布,宛如银河,璀璨,浪漫。
半晌,她问,“我能去森林里打猎吗?”
怀孕将近七个月,去打猎?开什么玩笑。
厉阈野颀长的身影走过来,深眸轻睨,“宝贝是觉得,我收拾的人还不够多么。”
“那你就别怪我发狠,把和你有关系的人一一绑架到这里,慢慢地折磨。”
“反正我也没什么亲人了!”
她无所谓。
自认为,妈妈林宛和香蔓他是动不了了。
的确动不了,动了就说不过去了。
妈妈和香蔓对她都特别好,也是她唯一牵挂的人。
厉阈野薄唇弯了弯,把她心里的小九九一览无余,忽而转过身,又朝她走来,蹲下身,握住她的手捧在胸口,“要我怎么哄你,说出来,想要什么,都满足你。”
“我要他活,能吗。”
空气似乎静止,就连呼吸都戛然而止,他漆黑迷人的凤眸眼尾微微挑起,露出一抹妖邪,“就连他死了也不能断了你的念想。”
“你真不爱我。”
她抽出手,往他脸上甩巴掌,“对,爱你太累了,我从今天起要做一个无情的女人!”
脸上被她打得不疼不痒,反倒是勾起他的兴趣,“是么,能比现在还要无情。”
这段时间,她对他又打又掐。
这会,门没关。
门外的风泽听闻动静,立刻冲进来,“少爷,您又挨打了。”
意识到说错话,立刻改口,“呃……少爷,我是说,您又受伤了?”
前几日总部打来视频电话,管家看到少爷身上有伤痕,决定把凶手揪出来。
眼下,可不能再伤了。
而且,外面几大势力已经闹翻天……
厉阈野一个眼神递过去给风泽,“上次两顿板子没给够是吧?再去领一顿。”
“……是!”
风泽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厉阈野的声音,似在解释身上的伤痕,“夫妻情趣。”
您玩得可真花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