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云栀意就上楼了。
豪华房间内,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馨香。
复古式窗帘高高挽起,窗外的霓虹璀璨。
三米大床,铺着浅色系的床单被褥,云栀意走到窗边,看了看夜景。
广场上的音乐喷泉很高,随着音乐舞动成各种形状。
目光收回,往近处看时,一个漆黑的身影就站在月色下。
云栀意认得,那是厉书涵的“宠物”,还真就把人当宠物,直接搞根绳拴在柱子上。
他戴着银色面具,将脸遮的严严实实,仿佛长得多见不得人,浑身上下也穿着厚实的衣物,只能隐约看出身形高大,那一双瞳眸略显呆滞。
窗帘敞开,楼下是能看见这里的。
她正要把窗帘拉上,腰上忽然传来痛感,还未反应过来,红唇被席卷。
带着木沉香和红酒气息的吻,席卷她的口腔。
厉阈野将她压在玻璃窗上吻,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撑着她的脑袋,姿势暧昧无比。
“别亲了。”
她躲避,伸手推。
厉阈野被她推开,继而脱去了外套,慢条斯理解着衬衫纽扣,敞开衣衫露出肌肤,“哄你开心。”
“想要什么?明天去给你买礼物。”
“随便。”
她欲走,却被他双手环在玻璃窗边,“把你宠坏了,小脾气越来越暴躁。”
她别开视线,一脸委屈的样子,“你可以不宠,把我送回云家……亦或者欧家。”
“行!”他的眸色潋着危险,“不如这样。”
“怎样?”
“我派人去把她们请过来陪你。”
“请”不如说是“抓”
她抿唇,脸色苍白的拒绝,“不要!”
来了这里的人,插翅难飞。
他是这里的王。
不管你曾经多么嚣张,多么狂妄,都得低头臣服。
月色深深。
厉书涵从客厅出来时,两只膝盖跪得发麻。
她光着脚,解开绳子,命令,“抱我回去。”
银色面具的男人纹丝不动,仿佛一尊冰雕,只有那一双眼眸格外的深邃。
厉书涵笑了,捡起高跟鞋往他胸口砸。
她是厉家小姐,对待一个仆人打打杀杀,没人敢拦。
*
第二天,厉阈野乘坐私人飞机离开了城堡。
或许是他父亲要抢孩子,他亲自出去谈判了。
毕竟,云栀意不想孩子一出生,就被厉老爷子抢走,那样,以后她想见一面,难上加难。
清晨的阳光很暖。
云栀意坐在凉亭和欧宴下棋。
下了没一会儿,她又看见厉书涵牵着那个仆人在一旁,仿佛是对方不听她的指令,抬手就往对方身上打,“你只是我厉书涵的仆人,我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死,你有什么资格不听我的。”
一顿打骂声,仿佛在宣泄厉书涵的不满。
骂完,她牵着绳往这边走来。
“大嫂,你都快生了,还有心情在这下棋。”
云栀意没看她,“你不也给自己找乐子吗。”
“是啊。”
厉书涵在旁边桌子坐下,左手还缠着纱布挂在脖子上,那日做了很久的手术才把子弹取出来,伤及骨髓。
她坐下后,命令身旁的男人,“狼狗,过来给我倒酒。”
这是她给仆人取的名字。
他不会说话,也不听指令,还扛揍。
叫哑巴总不好听,干脆就取了这个名字。
身后的人纹丝未动,她用力扯绳将人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