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阈野用手摁着突突狂跳的太阳穴。
那抹危险的笑容莫名阴郁,“你在挑战一种很新的死法。”
夜渊点了支烟,也不急,“你把香蔓藏起来,我抱一下你老婆也不过分吧。”
客厅里的佣人大气不敢喘。
风泽站在一旁当冰雕。
厉爷和夜少友谊的小船又翻了。
风泽早已习惯。
反正,他俩又不是第一次翻船了。
……
几分钟后,云栀意忽然看见夜渊和厉阈野走出来。
两人前往了高尔夫球场,周围跟着大批的保镖,看样子是要PK。
云栀意没兴趣,管他俩爱咋咋。
鉴于他俩的关系,厉阈野也就是威胁威胁,不可能真是香蔓做什么,云栀意是不担心的。
香蔓从未得罪过厉阈野。
他没有理由伤害她。
夜渊天天烦都能烦死他!
想着。
前方又传来一阵嬉笑声。
“伊娜,你慢点,别把他玩坏了!”
伊娜用力扯着手里的绳,“上哪找来这么乖的扑人,书涵,要不然送给我玩几天。”
“切,他之前可一点也不乖。”
突然间。
绳索拴着的男人,像是疯了一样。
就连伊娜都牵不住了,“牛的力气都没他大。”
手一松,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跑了。
“腿好了是吧,跑这么快。”厉书涵命令手下去追,“抓回来腿给他打断。”
自从给他注射失忆药物之后,就变得格外听话温顺。
昨夜厉书涵喝醉了酒,强迫他亲热。
也不知怎的,他反抗时一头撞在床头柜上,把脑子给撞清醒了……
他想起了一些往事,一些不堪的往事。
他看到云栀意时,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本能的驱使着让他躲。
一群人追了大半个广场,直奔花园里去。
……
厉阈野和夜渊在玩射击。
打靶。
输的人要接受惩罚。
漆黑的枪口对准远方的靶心击过去,“夜渊,你怎么敢抱她的?”
一颗子弹正中靶心。
这枪法是极好的。
夜渊也不解释,在他雷区蹦迪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抱都抱了说这些……草!”
话音未落,厉阈野的枪口直接对准了他的肩膀。
子弹风一般飞过来。
枪声响过,夜渊捞起肚子上的衣服,“你他妈真不讲武德,还好我穿了防弹衣,你随便打!”
“是么。”
厉阈野勾唇,枪口对准他的脑袋,“受得了?”
夜渊立刻搬来防弹头盔套脑袋上,“当然。”
枪口往下滑,对准了夜渊的腿间,语调缓了缓,“那这里呢。”
夜渊搬来护盾,挡住下盘,“那你能承受得住我一枪么。”
扣动扳机,子弹已经飞出去了。
击穿了厉阈野的腰侧衣衫。
毫无疑问,厉阈野也是穿了防弹衣的。
彼此心知肚明,对方是什么货色。
那颗子弹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
子弹打完了。
总算是安静下来,没有人员伤亡,周围的安保和医护人员松了口气。
这两尊大神,在玩一种很新颖的游戏。
拿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