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视觉冲击,小孩儿面色惨白,眼皮乌黑微微发青,这还是正常点儿的,最恐怖的就在于面部的溃烂,已经开始发臭了。
朱老板在一旁说:“前几个大夫说,脸上的伤用纱布包扎会适得其反,所以我们没有进行处理。”
“你做的没错,这病我能治,请问府内可有药房?”念垚站起来问。
朱老板瞬间变得有了点活人的气息,看来是希望没有落空心情变好了。
他派遣下人:“天福,带着两位贵人去药房。”
“是。”
念垚看了朱老板一眼,走到门口又停下:“小孩脸上的溃烂有点严重了,最好还是打开门窗透透气,尽量不要待在阴暗潮湿的地方,让屋里有点阳光也是好的。”
“诶,我们这就办。”朱老板又开始安排下人打开门窗。
这样的环境,就算是个健康的人也好不长久。
配药时,颀晟察觉周边没人了,才问念垚:“你当真救得了?那小孩儿看上去命不久矣。”
念垚:“那是假象,你应该知道我和瀿漪当时是因为什么才变成现在这样吧。”
颀晟想了想,突然大惊失色:“邪灵?!不会吧,这邪门玩意儿被咱们遇上了?”
“如你所说,确实,其实当时在溪山的时候我也发现了,不过他们混在厉鬼当中,我没辨清,便用绿玉剑一剑斩没了,并且在此之前我们遇到了很多回。”
颀晟不敢置信:“没想到这玩意儿扩散的这么快,照这个速度,六届又要遭难了。”
所以念垚要复活瀿漪,不只为了儿女私情,做土之神两千年了,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悲悯之心?
当务之急是先治好小孩脸上的溃烂,然后才能服下她一直带着的净化药,否则会被净化药腐蚀伤口。
这伤不好治,他们三个至少还要在静安城停留十五日,这十五日念垚不仅要给小孩儿治病,还要找出邪灵的方位。
处理好小孩的伤口,念垚把朱老板和朱夫人叫了出来。
“令郎是何时病的?又是在什么地方?还有哪些人同行?你们一一说清楚。”念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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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小朱的练武师父带着他去了城外,听说是去见什么武林高人了,但是谁都不知道这个人有没有见到,反正当时小朱和他的师父被下人发现晕倒在了树林之中,送回来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了。
朱家人也没再管过小朱的师父,念垚猜想,他们两人现在应该是同一种情况。
念垚:“不知那位师父住在何处?”
朱老板:“一会儿我叫人备马车送你们过去吧。”
念垚:“有劳。”
朱老板感激地接过:“念小姐有心了。”
马车行驶了有一会儿,随着距离缩短,阵阵丧乐传来,念垚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下了车,念垚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这家人正在做白事,不用看都知道这棺材里的是谁。
两人闯入堂内都无人阻止,这里实在是太乱了。
停在正厅前院,念垚用手肘戳了戳四处看戏的颀晟:“喊一嗓子。”
“滚你个死人,这太有损我皇家形象了。”颀晟的态度很坚决。
念垚劝说:“哎,现在妖族九皇子已经命丧溪山了,你说的是哪一位啊,颀晟,你呢没别的优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