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之动作一顿，沉声否认道：“不是。”

“肯定是……嗯？什么不是？”明川一脸迷惑。

徐恒之脸色难看，轻声说：“刚才那个人我看到了。”

“什么？你看到了？是我们见过的人吗？”明川连忙问道。

徐恒之沉默片刻，没有说话，明川催促道：“到底是谁，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徐恒之看向明川，回答道：“是李畅。”

明川哦了一声：“你就直说是李畅嘛……啊？你说什么？！李畅？！这怎么可能？！”

徐恒之抬起头，收起联络器，说：“我是认真的。那个人的确是李畅的样子，究竟是不是李畅……可能还需要确定。”

明川觉得匪夷所思：“李畅推我？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徐恒之走到那堆杂物旁，蹲下开始检查，明川走过来说：“李光什么时候能过来？”

徐恒之深呼吸了一口：“他没有回我，我已经又联系了孙小雨。在上课他们应该没有看联络器……只能等了……”

他搬开一个纸箱，发现里面都是校服，这所学校的校服是男女同款的运动服，所以这也看不出来是不是刚才那个死者的。

明川提起一件衣服，抖了抖，里面掉出来个纸团。明川捡起来，打开一看，上面写了几个字：“好痛苦，好想死。”

明川把纸条递给徐恒之，双眉紧皱：“这是什么？”

徐恒之看了纸条，沉吟片刻，说：“遗书？”

明川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从赵鹏兜里也掏出来一个纸团，他本来想找机会看，但是却连续遇到这一些事，竟然就把这事情忘记了。

明川在裤兜里掏了掏，最后在外套兜里找到了那个纸团，现在已经黏上了不少脏污。纸团很小，只有指甲盖那么大，明川小心翼翼展开，生怕弄破了。

徐恒之看到明川手里的小纸团，挑眉问道：“这是从哪里来的？”

明川一边继续手里的动作，一边解释道：“那天我处理赵鹏尸体的时候，从他兜里拿到的，结果被我忘记了。”

纸条被小心翼翼展开，上面的字太小了，已经变得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