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也是一样招数?
窦平宴想想便打消这个念头,心觉自己着实可笑——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阿姐总不至于故技重施吧?除非她疯了傻了。
窦平宴想罢,便又端起她斟满的酒,一口灌下。不免咂舌叹道:“这酒倒是有点意思,虽没那么浓烈,吃多了却有轻轻浮浮的醉意呢。”
窦姀闻言不吭声,只往他碗里夹了几只下酒的翡翠虾。
只见他吃得怡然自得,越到后头,眸光愈加迷眩。
她走到身侧,正要再斟酒时,忽然手腕被人握住。
继而,人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
窦姀心头一跳,回头正对上弟弟的目光。
沉醉而温热。
她略微心虚,瞧他像是要说话的模样,又怕真开口问。牙一咬心一狠,登时便抱住他的脖颈,献上自己的香吻。
这是她头回这般主动,亲的心虚又慌乱,生怕他察觉出。
起先她以为,不过是碰碰嘴皮罢了。结果那人受用地松开唇齿,这吻就变了意味...窦姀胸口砰砰乱跳,一头恶心抗拒下竟尝出几分刺激来。
亲着亲着,便听他喃喃说好晕。
窦姀率先脱离了唇齿,看见他双颊浮粉,目光迷糊。
她心里正得意自己做的滴水不漏,没让他察觉什么,忽然脸便被他的手掌一抚。只见他仍抱着自己,低低地出声问:“阿姐,你对我下药了么?”
“......”
窦姀登时脑子麻乱,一时无言,只剩不知所措的一嗯。
他眸光晕眩发散,声儿却似隐忍情.欲:“为什么?”
为什么......
这要怎么说?
窦姀想破头脑,也不知道能为什么......
她不自觉地垂下眸光,下巴却在此刻被他指尖一勾。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似低喃:“你若想要,根本就不用下药......”
她猛然抬眸,察觉到他身子渐渐热了,而自个儿腿边的某处,似也碰到了铁杵般的物什。她还不太懂是什么,却十分不安。就在窦姀心思慌乱之际,忽然瞥见窗外瓶翠的身影。
一看到人,窦姀立马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