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高兴很多,半撑起身,撑在她身子上方,暗搓搓期待又紧张地问:“阿姐,我们快要成婚了,也要长相厮守在一块,你如今对我有何主意?”
眼前的光线都被他身子遮了去。
原本进屋时,她还是有点冷的,如今也不知是不是他靠过来,身子散热的缘故,窦姀反倒没那么冷了。
就着窦平宴的话,她认真一想:“我希望,你以后能做个好弟弟,我们还像从前那样...”
“这有何难?”
他笑道,“我不仅会做一个好弟弟,我还会做个好夫君。”
窦平宴说完,捏住她的下颌亲过来。
窦平宴亲也只是亲,捧住她的脸纠缠来纠缠去。
其实他还想做些别的,每每亲她时总觉得她身子格外香软,软的像面团,他想这儿捏捏,那儿揉揉,甚至心头欢喜地想去咬。
他曾尝过和她云雨交缠的滋味,是她走前的那个晚上,她把身子给他了。上京赶路时,偶尔天寒孤寂,他便常常回想那一夜,回忆她的乌发散在雪被上,媚眼如丝,脸颊透粉,细牙合咬,还有那双紧紧抓住他手臂的手,以及无助的声声呜咽。
前几回亲时他都很安分,怕她不喜,旁的没敢多做。
今日不知怎么了,许是熏在被褥的迷迭香让他亢-奋,也许是不再是马车,而是踏实的床榻和被褥,让他走神想起来那个旖-旎的夜晚。
他想入魔了,抬起头怔怔,眼眸浮迷,望了她有一会儿,突然俯下去。
一个吻印在唇角,一个吻在耳尖,一个落到胸口上...窦姀这回也没推拒,闭眼试着接受。突然一个没留神,隔着衣裳,胸起伏的顶头被他轻轻咬住,那么一颗。
她人顿时傻住,酥麻丝丝缕缕从身底涌上,再是听到扑通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你......”
她忽觉心跳厉害,偏他又压着咬着,让她又有些喘不上气来。
好奇怪的感觉,和上回一样。
正想问他到底做了什么,是床不对劲,还是香不对劲,明明是腊月寒冷的天,却平白让她生了热意,眼眶热融,头微晕,身子蜷紧,想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