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长看到安南人开始进攻大门,立刻命令士兵用弓箭射击方阵的空隙。
蒙古人擅长射箭,而忽必烈陪嫁的这三千名蒙古士兵更是百战老兵,箭法一流,只要安南方阵有空隙漏出,立刻就会有数支箭射进方阵。
随着箭羽发出的声音,一个安南士兵便应声倒地。
但是安南士兵也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一个士兵倒下,另一个士兵就会立刻补上。
安南人知道墙上的宋军里有神箭手,将盾牌阵排的更加紧凑,致使蒙古士兵找不到射箭的地方。
随着安南士兵整齐的口号,一根木桩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客栈的大门,大门内侧的宋军用力的抵着大门,但是还是有士兵被木桩巨大的撞击力所震伤。
庄一凡眼见蒙古士兵拿着弓箭无处下手,而大门已经发出沉闷的裂声。
庄一凡与几个千夫长和宋军将领商议后,立刻让士兵在墙上架起铁锅,用木柴将客栈的油料加热至滚烫,随后将滚烫的热油一股脑的倒进了安南人的盾牌方阵了。
热油虽然不会燃烧,但是数百度的高温,足以将任何人类烫伤。
随着一声声惨叫,负责进攻的安南盾牌方阵被热油冲开,无数的士兵在地上打滚。
眼疾手快的蒙古士兵立刻张弓搭箭,迅速射杀着方阵下的安南士兵。
但是在阮金松的指挥下,一批有一批的安南士兵接替倒下的人,继续着撞击大门。
正在这时,无数的炮弹开始向着安南人的阵地射来。
空旷的客栈广场,使得安南士兵根本没有任何躲避的地方,在炮弹的轰炸下,无数代额士兵被炸死炸伤。
阮金松不得已,只得命令撞击城门的士兵先行撤退,躲避大宋舰炮的轰炸。 惹姝色
庄一凡在院墙上看到安南人撤退,终于松了一口气。
阮金松躲到安全处,立刻叫来阮小六商量对策。
阮金松说道:“看样子大宋舰队已经知道咱们攻打客栈的事情了,咱们的立刻想办法。”
阮小六说道:“咱们的船只隐藏在台江港南十里的地方,要不让咱们的战船去攻打大宋舰队。”
阮金松说道:“咱们的战船在大宋战船眼里就是一艘舢板穿,即使不用炮击大宋舰队直接冲撞都可以把咱们的战船给撞翻,并且咱们的火炮射程只有一千两百步,如果咱们的大炮从船上射击,还射击不到这里,而大宋的火炮射程足足有两千步,码头到客栈的距离就有两千步,咱们把战船开过来,就是给大宋的战船当活靶子。”
阮小六说道:“那怎么办,如果不消灭大宋的舰炮,咱们一旦开始攻击客栈,他们就会开炮,咱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攻击啊。”
小主,
阮金松想了想说道:“小六,你有没有感觉到这次偷袭比较顺利?”
阮小六说道:“这个我倒是没有感觉到,大宋舰队原本是没有打算停靠台江港的,是将军你收买了大元马札儿台丞相,送给其其格公主一千只羊,这才使得大宋的粮草不足的,他们停靠台江港也是逼不得已,他们更不会想到会有人偷袭他们。”
阮金松说道:“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如果你是领队之人,晚上布防时间,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将带着武器的士兵布置在外围,让手无寸铁的蒙古奴隶呆在里边,这样才能保护这些人的安全,但是宋人却是让全副武装的士兵呆在客栈内,客栈外连个岗哨都不设,你不觉得奇怪吗?还有就是刚才你说你们偷袭钱森的时候,钱森带领的一千宋军和两千奴隶,也是按照宋军在内侧,奴隶在外侧布置,并且也没有设立岗哨,你不觉得这有悖于作战常识吗?”
阮小六说道:“将军,你可能想的太多了,宋朝从立国开始,就是文臣带兵,这些文人有几个会打仗的,文人布阵不按常理出牌也合理,并且也许是庄一凡认为自己带着这么多士兵,没有人敢袭击他们,这才这么随意的休整。”
阮金松咂了咂嘴说道:“我总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又说不上来。”
阮小六说道:“将军,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大宋水军参战了,咱们现在是腹背受敌,是继续进攻还是撤退?如果继续进攻,就不要考虑大宋水军的事情,大宋水军现在在船上的人只有一千人,他们也就是仗着自己船高炮远才敢攻击咱们,他们是绝对不敢登陆的,一旦登陆,他们根本就不是咱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