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里的事处理完,我一定会带你回去,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们给本太子看好她!若是她有什么事,或者是不见了,你们都去死!”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与霸气,眼神中透露出对易朵儿的关切与执着,像在宣告他的决心。
“是!”五名士兵低头齐声应下,他们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敬畏与恐惧。
而谢星辰丢下这话,便转身毅然离开了这里,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有些落寞与孤独,仿若被世界遗弃的孤儿。
易朵儿此时无力地拉住江晚歌的手臂,语气略带着急地问道:
“江婶儿,小苒呢?玉瑶她们有没有事?她们怎么样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关切,
江晚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温柔地解释着:她们没事,原本拓跋宏要杀了她们,谢星辰保住了她们,只不过现在又重新回去干活了,而小苒有奶娘悉心照顾。
易朵儿闻言,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直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要是小苒出了事,她真会愧疚一辈子,灵魂都不得安宁。
江晚歌让易朵儿回去躺好,安慰她道:好在,她现在有谢星辰护住,暂时没有危险。
易朵儿喝了药后,在药力的作用下,很快又睡了过去。
江晚歌静静地坐在床前,目光温柔地俯视着易朵儿那憔悴不堪的脸颊,心中满是忧心。
她看得出来,那个谢星辰对易朵儿有着深深的爱意,却因爱而不得而变得执拗。
而易朵儿对他又无意,这注定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情感纠葛,这注定就是飞蛾扑火,徒留伤悲。
江晚歌担心谢星辰的执念太深,会给易朵儿带来更多的伤害,可她却做不了什么。
一时间,众人的情绪都十分低落,仿若被乌云笼罩。
他们将没能成功逃出去的愤怒都一股脑地归结于启朝。
这些将士们拼死护卫江州,如今却沦为阶下囚,而那启朝的狗皇帝却对他们的遭遇视而不见,这让他们感到无比的心寒与愤怒。
陈生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欲把怒气发泄在看守他们的士兵身上,然而,换来的却是一顿毒打,直到傍晚,易朵儿再次醒来。
虽脸色依旧憔悴,但好在恢复了一些体力,她先是跟江晚吟表达歉意,不仅没把她带出去,反而给她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
她的眼神中满是愧疚与不安,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可江晚歌怎会这么想,欲要开口安慰她,易朵儿打断了她欲要开口的话,
“我想出去走,”说过后,然后起身往外走去。她的身影在余晖下显得有些孤单,
江晚歌心想,她出去透透气或许也能好受些,便也没有阻拦她。
易朵儿满心忐忑来到了闫老这边,有谢星辰宠妾的头衔,所以这一路上,并没有人拦着她。
她的心情复杂如乱麻,易朵儿心情复杂地喊了一声,“闫老……”
众人都闻声看来,他们眼里有担忧,有不忿,闫老身形佝偻般走来,语气焦灼道:
“孩子,你没事就好,你身子怎么这么烫啊?”那声音仿若干枯沉重,却带着满是关切。
易朵儿摇头,将闫老扶到干草堆坐下来,玉瑶跟阿柱也来到了旁边,担忧地询问她的近况。他们的眼神中满是关心与牵挂,仿若夜空中的繁星。
易朵儿表示自己现在暂时安全,让他们不用担心,看向陈生疑惑问道:
“陈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吗?”她的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无助,
易朵儿问出这句话,也是因为她也是没办法了,所以想知道他们有没有办法?陈生忍着身上的鞭痛,摇头叹气!他的脸上满是无奈与绝望,仿若被命运扼住了咽喉。
这时,当时率先赶易朵儿出去住的那名女子,面露不悦,毫不客气地对着易朵儿说道:
“你如今是我们这群人里,混的最好,既不用干活,也不用侍候人。是吧!东黎国太子的宠妾!”那话语中满是嫉妒与不满,仿若酸涩的醋坛被打翻。
话一出口,玉瑶率先给她一个大白眼,易朵儿并不想搭理她,玉瑶却是替她出气道:
“张如意,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呵呵……我知道了,你就是嫉恨我家桑桑得那太子青睐,所以你嫉妒,就愤愤不平地来找桑桑的麻烦。”玉瑶的语气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
张如意顷刻间脸色浮现一抹惊慌,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随后气急败坏了起来,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她这是被戳穿了心事,而恼羞成怒!她的表情仿若被踩了尾巴的猫,愤怒之色。
她跟玉瑶相互叫骂了起来,跟随着张如意的三名女子,帮着张如意叫骂着玉瑶,连说着易朵儿不要脸之类的话。
那场面仿若菜市场的争吵,嘈杂而又混乱。
陈生算是他们的领头人,被吵的无比厌烦,大声怒吼了一声。“都给老子闭嘴,还嫌不够乱是吗?”那声音仿若洪钟,震耳欲聋。
瞬间都安静了下来,易朵儿是由于体内两股内力充斥着,使得她不太舒服,所以才没力气跟她们计较。
她这时比陈生还要烦闷至极,鄙视了一眼张如意等人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的背影仿若一阵清风,飘然而去,只留下一地的寂静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