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现在倒是大方。”
许志祥说:“反正回去找你报销,我怕什么。不对啊,你昨天分的钱呢,现金好几万,全被我表妹没收了?我告诉你啊,我许家可没有出过妻管严,你可别丢人。”
我说:“妻管严你个头,我是让心妍给我保管呢,她管钱我放心。”
许志祥说:“嘁,一个怕老婆,让你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好不要脸。”
一会功夫,覃家驹一个人背着三个竹笼回来了,“大哥,我花九百块钱把老乡的药材买回来了,咱们一人背一个。”
我说:“小覃挺能干的啊。”
覃家驹说:“我也没什么本事,要是能有两位大哥这样的身手,也不至于跟着罗子当梁子了。”
把我和许志祥带的东西放到竹笼时,用药材盖起来,一人背着一个竹笼,走了不到两公里,检查站到了。
覃家驹说:“两位大哥口音不对,从现在开始不要说话,也不要东张西望,跟着我走就可以了。”
路上人不少,果然像覃驹说的那样,检查站里的人根本不打开边民证,只是扫一眼封面,就一摆手放行。
顺利过了检查站,我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边上传来一个声音,“你们两个,背笼是什么东西?”
是说我吗?我刚想停下,就听覃家驹说:“警察大哥,这是我两个哥哥。”
我偷眼一瞧,一个穿着警察服装的人走了过来,“我问他们呢,你说什么?”
覃家驹说:“我两个哥哥是哑巴,听不到的。”
说着,覃家驹拉了我和许志祥一下,我们停住脚,一脸不解地看着覃家驹。
警察说:“还真是哑巴啊,他们这背笼怎么这么轻?”
我去,我和许志祥两个人力气大,背着这几十斤的竹笼根本不算什么事,没想到这也能被人看出破绽。
覃家驹说:“警察大哥,我这两个哥哥是李家咀的,从小力气就大,能拎起二百多斤的东西,这几十斤,跟没背差不多。”
说着,覃家驹把自己的背笼放下来,示意我拎一下。
我“啊、啊”两声,伸出一只手,拎着竹笼转了几圈,又放了下来。
警察说:“可惜了两个小伙子,这李家咀尽出怪事,女的瞎,男的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覃家驹说:“可不,要不是他们两个不会说话,我就不跟着来了。”
警察摆摆手,“走吧,照顾好你两个哥,别和越南佬打起来。”
覃家驹咧开嘴,“谢谢警察大哥,打起来也不怕,正好揍越南佬一顿。”
走远了,许志祥说:“小覃可以啊,反应挺快的,要不要跟着我们混?”
覃家驹喜出望外,“两位大哥要是肯收留,小弟做牛做马都愿意。”
我说:“这主意不错,跟着我吧,我风清堂正好缺人。”
许志祥说:“你特么要不要脸,明明是我说出来的。”
我说:“你特么才不要脸,有小东小西还不够啊?”
许志祥说:“得,我不和你争,反正你以后嫁过来也是我许家人。”
我说:“懒得和你计较,小覃,你告诉我你有什么特长?”
覃家驹一愣:“我从小跟着我爷爷种药材,后来上大学学的也是中医,能认识各种药材,也会配药。”
我说:“会配毒药不会?”
覃家驹说:“会,药理这东西,一通百通,会配药就会配毒,罗子刀上的毒药就是我给他配的。”
许志祥说:“覃家驹你个傻缺,有这么好的手艺不知道利用,却特么的去当土匪。”
覃家驹说:“我没觉得这手艺有什么用啊,找工作也找不到。”
我说:“跟着别人没用,跟着我有用,你跟着我回去,我给你开个中药铺子,你没事就坐堂当医生,有需要就跟着我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