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0日,离石在屋子里经过数天准备后,一大早就开始洗漱,特意穿上春花给他用手摇缝纫机缝制的灰色儒袍,春花在草原上已经能熟练使用手摇缝纫机,缝制皮具用品。
后来随着她职务的晋升,她就不再缝制任何用品,这次离石决定接受董夫子的规划,开始在白鹿书院开坛授课,传播大一统思想,要建立一个什么样的国家?
所以特意挑选9月10日去白鹿书院正式开始开坛授课。
而春花越来越了解离石的喜好,就专门重操旧业,亲手为离石缝制了这件灰色毛毡料的紧身儒袍,又亲手服侍离石穿上儒袍,替离石梳好发髻。
又为离石腰间挂上许多玉佩挂件,又从离石的小皮袋内掏出从拜火教抢的三个血玉小玲珰,给离石挂在腰间,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春花才心满意足的放弃了继续打扮离石。
离石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讲演稿,夹在腋下开始向白鹿书院讲堂走,春花跟在他身后,她今天要去为离石站场打气,刚走出门,就被兴奋的嗷呜盯上。
离石为了节省时间,就没在与嗷呜玩闹,径直顺着新修的石板路向山前半山腰走,翻过山脊时。
离石严厉禁止想继续撵路的嗷呜,让它老实待在原地,不要吓人、不要伤人、等着他和春花回来!
离石和春花翻过山脊顺着石板路,继续往半山腰的白鹿书院学堂走去,越走离石心里越紧张,要不是腰间的血玉玲珰声有凝神静心的奇异功效,他早就想放弃开坛授课的想法。
正在忐忑不安时,他已经无意识的走到有几个巨大全木制大房子的院落,迷迷瞪瞪的不知欣赏景色。
这时,一个建筑位置最高的大殿堂里,跑下来了那个便宜侄子董良举,他以非常可爱的鸭子步,小步跑到离石身前,一边行了一个晚辈拜见长辈的大礼,一边气喘吁吁的说:
侄儿良举,拜见叔父,拜见阿母,
离石正处于莫名的紧张情绪中,丝毫没注意到董良举的不当言词,春花偷瞄一眼离石,见他又开始走神,赶紧接口说:
免礼!良…举…你等会将秦郎引进学堂,不用向秦郎介绍那些那些无所谓的人,等他们入了秦郎的眼,自会问你学生的情况,知道吗?
董良举又要躬身施礼时,被春花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住,只能将迷迷瞪瞪的离石引入最高、最大的殿堂里,这次春花没有跟着离石,而是悄悄的从大殿堂后门进入殿堂。
离石被领到一个低矮的大台子上,董良举向课堂里坐着的十来个人介绍说:
这位是家父的小师弟,姓秦,名离石,大家称他为秦公子,或是离石先生都可,离石先生精研儒家学说,擅长山河地理志,家父为教化天下,弘扬儒家学问,特聘请秦叔父在白鹿书院开坛讲授大道。
诸位白鹿书院的学子,请大礼拜见离石先生开坛授课!
坐在台下的十来个四十岁的中年学子,慢悠悠的起身,恭敬行礼,齐声说:
恭请离石先生传授大道、开坛授课!
离石听到开坛授课这四个时,就像突然间灵魂附体,脑子又回来了,他默默看着台下仅有的十来个中年读书人,脑子又回来的离石猜测,这几个可能是董夫子的徒子徒孙,专门是来为他捧场做戏的。
或许是南方的读书人还有几分骨气,不肯为名旺压迫而低头,今后课堂的人数会不会变多,听课人的读书人年龄会会不会年轻化,就要看授课的内容能不能吸引到年轻人。
离石想起了前世的演讲技巧,他故意沉默了五分钟,就在众人不知如何时,离石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