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荞将他扳回去,亲着他背上的伤疤,眼泪无声地流。
白惑还是转过来,搂住她:“真不疼了,没事,我向来命大,死不了。”
“怎么弄的啊?”南荞泪眼婆娑。这些年,她已经很少哭了,但是在白惑面前,她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初来乍到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女孩。
“这个……”白惑抿了抿唇,搂住南荞的腰将她抱到腿上,惨兮兮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你与其关心我这道旧疤,还不如先关心关心我这儿呢,要炸了怎么办?”
南荞哭着笑了,贴上他的耳边悄声道:“好吧,一切如你所愿。”
金风玉露一相逢,白惑喟叹一声:“荞荞,我可以心甘情愿为你去死。”
南荞按住他的嘴:“别说不吉利的话。悄悄告诉你,我和以前很不一样了,再也不是那个被你一欺负就哭的小姑娘了。”
白惑秒懂,什么时候才会被他欺负哭啊?于是咬她耳朵:“是吗,那么,咱们切磋切磋……”
很久很久之后……小南同志啪啪打脸。
“姓白的,你、你永动机吗?!多久了?!要是少于三个时辰,我就不姓南!”
“我还挺想你改姓的,但是事实是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半时辰了,你下次再改吧。”
“我不行了,不行了!你停一下,停一下!啊!别掐那里!你又欺负我!”
白惑顿住,面露忧色:“真不要了?那好吧。”
他真就偃旗息鼓了。
南荞大口喘息着,瘫软着动弹不得,但是视线有些把持不住地追随而去。她终于深刻认识到自己的口是心非有多么严重,喊中场休息的是她,想反悔的也是她。
白惑见她这副眼神迷离的样子,轻笑一声,她果然还是那个别扭的小姑娘,猛地将她腿一拉。
“啊!”南荞惊叫一声,紧接着视野就被震碎了,唇舌再次被掠夺,她终于连喊暂停的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