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葬仪屋的那一刻,萨菲罗斯终于确认了这一次的循环出现了一些差错,他在尼布尔海姆暗中寻找“母亲”的时候,意外发现本应该存在于魔晄炉的杰诺瓦不见了。
他的记忆是在踏上尼布尔海姆看到那片窗户外风景的时候觉醒的,与其说是觉醒不如说是时间与命运试图覆盖他的存在。
随后,他跟扎克斯在向导的带领下,见到了魔晄炉内部人体实验的作品,随后他确认了自己突然多出来的记忆的真实性,只是在他避开扎克斯前去寻找“母亲”的时候,他发现本应该存在地底的杰诺瓦消失了。
他前往了神罗公馆查询了资料,那里的记载与他的记忆如出一辙,但是……这一切他都早已知晓。
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被人操控的萨菲罗斯按照“记忆”的指引做出了一样的行为。
接着,葬仪屋出现了。
记忆里他死亡的命运似乎被打断了,葬仪屋的出现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以及有趣。
之后两个人的打斗与交谈跟让萨菲罗斯确认了这一点,名为葬仪屋的死神居然有着人类的生理特征,并且还失忆了。
他怀疑对方是不是Chaos(最终幻想7纷争游戏中,属于混沌的神)引入的新变量。
不过,不管神灵的想法,对于葬仪屋的存在,萨菲罗斯自己就挺好奇的,毕竟死神这是一个在这个世界上完全没有的概念。
如果送葬者死在这个星球,那么生命之河会不会进一步被污染呢?
这样想着,萨菲罗斯踏出了安静地实验室,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并且他对于背叛同类的研究员并没有什么好心,净化他们送他们重塑已经是他最大的善良了。
走在回去到住所的路上,萨菲罗斯友善地帮助了街边的群众,他们认出了他是神罗的英雄,还羞涩地跑上去跟他合影,萨菲罗斯没有拒绝,只是站在那里像是一座活着的丰碑。
“谢谢你,萨菲罗斯。”
小女孩开心地对着萨菲罗斯道,萨菲罗斯给小女孩回了一个笑容,而后摸了摸她的头离开了。
“头脑从未有过的清醒……”
在原来的命运中,萨菲罗斯在杰内西斯叛逃,安吉尔死亡,并且得知了两人是被村里的人主动送出去做实验后,他就陷入了对自己庇护的人迟疑,是的当时的萨菲罗斯仅仅是迟疑,毕竟在此之前他见过真正纯良的人,也见过正在恶毒的人,人类是混沌的存在,他并不会因为一些人而对整个人类抱有偏见。
特别是扎克斯的存在,这位新的神罗第一序列特种兵,让萨菲罗斯稳下了心思,他把自己的动摇藏进了心里。
然后他跟扎克斯接到了任务来到魔晄炉的初始地点,同样也是克劳德的家乡尼布尔海姆,他们收到了欢迎,热烈的欢迎,不仅是因为萨菲罗斯是英雄,同样也因为萨菲罗斯是租了他们的土地建筑了神罗公馆,给了他们大量租金的神罗公司的人。
紧接着,萨菲罗斯等人就在向导的指引下见到了那座魔晄炉里被浸泡在魔晄中的人类,接受不了的萨菲罗斯前往了存有这座魔晄炉资料的神罗公馆,而后他在那里见到了母亲的名字:杰诺瓦。
在萨菲罗斯年幼的生命中,他知道自己母亲的名字是从宝条博士的口中,对方告诉了他名字,而那个名字就是杰诺瓦。
至此七天七夜的时间,越翻阅文献,越查看资料,萨菲罗斯的精神就越发动摇,这里是他从小被做实验的地方,他曾经在村庄里存在过,但是……没有人……没有人……
于是,烈火吞噬了村庄,曾经的英雄成为了杀人的凶手,而萨菲罗斯走进了地下的实验室,砍断了母亲的头颅试图一起离开。
然而,在他离开之前,那个被他没有特别放在眼里的小兵:克劳德,将他推入了魔晄炉内,自此他的精神重回生命之河,在一瞬间他就了解了所有的事情,比如:杰诺瓦不是古代种,而是被最初的那位博士错认为古代种,同时杰诺瓦是非这个星球的外来物种,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吞噬这个星球的一切,而后离开前往另一个星球。
他是利用杰诺瓦细胞制造的人类,哦,不,应该说是新品种的杰诺瓦。
之后,他借助被宝条做实验注入了自己的细胞的克劳德重生了。
再之后,就是无聊的反派被正义打败的故事。
或许从萨菲罗斯坠入魔晄炉后,他就逃不开这样的命运了,毕竟一个借由别人的记忆与生命之河存活的存在,这很难界定他是否完全的活着。
所谓的重生,到底是记忆的复活,还是世界的假想……谁知道呢……
“神……”
站在踏入神罗公司准备的住所前,萨菲罗斯看向天际的太阳,
“也会死……”
黑色的虚影在萨菲罗斯的周身环绕,从记忆的深海中浮出水面的潜艇再次下沉,萨菲罗斯站在门口眨了眨眼睛,而后微微侧头,他看向身边的黑影自然而然地吐出了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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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拉。”命运修正者。
而后被自己吐出的名字惊到,萨菲罗斯微微皱眉,他看向黑影,黑影似乎发现了什么瞬间消失在了萨菲罗斯的面前。
“小生,好像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神罗住所的高层探出,而后就跟底下的萨菲罗斯对上了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搞了一片单片眼镜的葬仪屋歪了歪头,而后语气夸张地道,
“等等,你该不会马上要发病死亡了吧?”
萨菲罗斯抬头看向葬仪屋似笑非笑地回答道:
“记得吃药。”
?
!
“哈哈哈哈~”
被这个冷笑话逗到的葬仪屋直接在窗口大笑起来,整个人大半个身体都挂在了窗外,随时都有坠落的风险。
……
萨菲罗斯将刚刚的情况与自己心底的疑惑放下,他看向葬仪屋命令道:
“跳下来,我接住你。”
回应萨菲罗斯的是葬仪屋仿佛公鸡打鸣的笑声,让人怀疑葬仪屋下一秒就要笑死在这栋楼上,街上的人要么被葬仪屋的笑声传染也跟着笑起来,要么就已经躲了起来生怕自己也被传上什么传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