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是的……小生……要不行了……是该走了么……”
一头栽下来的葬仪屋并没有被萨菲罗斯接住,他一边捂住自己的肚子,一边以一个完美且优雅的姿态落在了地面上。
“嗯。”
萨菲罗斯知道了神殿的地址,他准备前往神殿,去寻找古代种神殿留存的资料,找到母亲:杰诺瓦。
“哈哈哈……好。”
自认为没有什么讲冷笑话本领的萨菲罗斯,看着笑得一瘸一拐还跟着自己往前走的葬仪屋,莫名地勾起了微笑。
没有那么多疑问,直接选择跟着你走的同伴,原来是这样吗……
“先说好,小生不擅长打架,不过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查看的情报,可以跟小生说,小生可以给你现场拉片。”
说完这段话,葬仪屋又开始咯咯咯笑起来。
萨菲罗斯无奈地笑着把人拎起来,想到:很好这一次是母鸡。
然后,葬仪屋就听到了萨菲罗斯笑出的声音。
街边躲在家里偷看的人们:警察吗?这里好像有人疯了!
走出城市,萨菲罗斯跟葬仪屋前往了古代种神庙的所在地,他们距离那里很远,因此交通工具是必不可少的。
“骆驼?”
沙漠中,葬仪屋看着微笑的萨菲罗斯,还有无辜地看向自己的骆驼,陷入了沉思,求问:同行人去了一趟实验室好像更疯了怎么办?
“你不是急着找你的母亲么?”
在跟萨菲罗斯相处的过程中,葬仪屋当然知道对方的目的,只是他不知道萨菲罗斯的急,居然是骑着骆驼横跨沙漠,虽然他们在被追杀,但是真的不至于……
“我在等我兄弟的诞生。”
上来呼吸一下的深层记忆让萨菲罗斯想起了原本的命运,菲拉的警告也让他知道如果他很快找到母亲,那么反而会被秩序与混沌两侧的神灵联手制裁,再加上他对于葬仪屋很感兴趣,他就决定了他们的交通方式。
不过,看起来葬仪屋似乎不是很喜欢。
“兄弟?”
葬仪屋疑惑,他看过萨菲罗斯的过去,与他同批可以称之为兄弟的存在都已经被萨菲罗斯杀了,至于对方的父母,葬仪屋只能说有的人爱孩子胜于生命,同样有的人有比孩子更加重要的存在。
“或者说我的复制体,我的傀儡。”
在拥有了其他记忆的萨菲罗斯眼里,克劳德的存在更像是他的人类劣化版,不过介于自己最初的记忆中,不知道为什么把除了克劳德以外的人的记忆都扔了的行为,萨菲罗斯觉得所谓重生的他,更像是记忆的集合体。
“?”
葬仪屋有些疑惑,这是萨菲罗斯过去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而且他并没有接触过萨菲罗斯说的兄弟,对于萨菲罗斯的话,他只能揣测。
“你讨厌他?”
“不,我很期待。”
骑在骆驼上的萨菲罗斯微笑地说道,他侧头看向一旁骆驼上有些生无可恋地葬仪屋,
“你难道不会期待一个死了很久却突然复活的人么?”
葬仪屋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突然猛烈地跳动起来,复活……
“……一个人只有一个灵魂,哪怕人体还活着,记忆还存在,但是一旦他的灵魂被回收,他就已经死了。”
葬仪屋沉默了很久,说出了一个属于死神的常识。
“一个人失去了灵魂却还有着记忆并且身体也活着,他这样也算死去吗?灵魂是什么?”
萨菲罗斯听到了一个有趣的观点,这跟他记忆有着冲突,这是死神的人类规则么?
如果按照葬仪屋的说法,那么在最初的命运里,跌下魔晄炉回归的萨菲罗斯应该是失去了灵魂死去,但是魔晄的本质是生命之河,也就是人类死后的汇聚之地,那么进入了生命之河,但是因为杰诺瓦细胞被生命之河没有完全回收,而是被排异,成为了不彻底溶于生命之河存在的萨菲罗斯又是怎么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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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余的结晶吗?
“灵魂……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一旦上级确认灵魂到达了寿命,那么死神就会负责回收灵魂,收集走马灯(死亡胶片,也是人生记忆),他们的人生就会成为一部被存放的无聊电影。”
葬仪屋这样说着,他对于灵魂的认知来源于死神小课堂,同时也来源于自己的权能,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灵魂的存在。
他们需要再沙漠中过夜,篝火被升起,帐篷被扎下,萨菲罗斯跟葬仪屋坐在了篝火旁,他们还在聊着哲学的话题。
“或许我应该知道,只是我不记得了。”
在广袤无垠的沙漠之中,夜幕悄然降临,璀璨的星空宛如一条闪烁着无尽光芒的银河横跨天际。在这片寂静而神秘的沙漠之夜,葬仪屋静静地坐在篝火旁,凝视着跳跃的火焰,他那深邃而沉静的眼眸仿佛能穿透火光,看到遥远的过去。
就在不久前,他刚刚结束了与萨菲罗斯那场意味深长的对话。此刻,那些话语仍在他脑海中回荡,如同余音袅袅,勾起了他心底深处的某些回忆。然而,这些回忆却并非如连贯的影片般清晰有序,而是犹如一张张零散的相片,断断续续、模糊不清。
每一张“相片”都承载着一段独特的情感和经历,但它们之间似乎缺乏明确的联系,让人难以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故事。葬仪屋努力地想要将这些碎片重新组合起来,试图还原出那些被时光掩埋的往事。但每当他快要抓住某个关键线索时,记忆又会像流沙一般从指间溜走,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痕迹。
“我应该不是第一次执行回收的任务,我想起来了引渡灵魂的死神,死神的等级越高,他的死神武器就会越发像镰刀。”
沉默了很久,葬仪屋说出了他浮现的记忆,直觉告诉他,萨菲罗斯就是他寻找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