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清心里恼火着,面上不显,自己从地板上爬起来,再看向温杳,她手上那杯酒已经喝完,她心里得意好受了一点,又说了一点场面话,才跟温杳分别。
她提着裙摆边走边想,温杳,你就等着吧,一会你的脸会在这五十多号企业家面前丢光丢尽,到时候祁肆礼一定不会再娶你!
姜如茵对着陈玉清的后背拳打脚踢,温杳把酒水浸湿的手帕收好,她道:“我先上二楼休息室里呆一会,你一会去告诉她,说我身体不舒服去楼上了,她一定会去楼上把我‘窘态’录下来,到时候我们再瓮中捉鳖,这样就不会对祁肆礼的慈善晚宴造成影响了。”
“行,你上去吧。”姜如茵摩拳擦掌,“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
二楼三楼休息室众多,每个休息室门口都有自己铭牌标志,温杳找到自己的休息室推开门进去,等着陈玉清来自投罗网。
但她等了起码有二十分钟,温杳等都等得眼皮重重合上昏昏欲睡时,休息室的房门才被推开,有平稳的脚步声走近。
嗯?不像是陈玉清的高跟鞋声……温杳正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却觉得有人撑在了她坐的单人椅上面,那人像是隔空将她困在了怀里,温杳眼皮轻轻一动,正要掀起眼皮,却觉得唇上落了一个轻吻。
“!”她知道是谁了!她问到了来人身上的冷檀木香,是祁肆礼!她等的是陈玉清这只“鳖”,可不是祁肆礼!
温杳不知道他是否喝醉,仔细回想了方才那个轻吻,好像并没有酒气,所以他没喝醉是清醒状态,但是他亲了她??!!!
是不是姜如茵散播的消息太广了,祁肆礼以为她喝晕了,才偷亲她……
但是他为什么想亲她啊……
温杳不敢睁眼了,生怕跟祁肆礼的黑眸对视上。
她心里迫切期待着祁肆礼亲完她一口就走,这样她还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是下一秒,祁肆礼所作所为让她心底期望落了空。
祁肆礼将她抱起,自己坐在了椅子上,随后摆弄着她,让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个姿势让温杳羞耻心爆棚,她只能装作醉酒软趴趴地将脸趴向祁肆礼的肩头,没一会,下巴却又被一只温凉如玉的大手捏住抬了起来,他再度亲了上来。
跟团建那天一样,舌吻,不过没有那天的激烈,他这一次吻的极其斯文和柔和。
温杳心里咚咚狂跳,她完全不知道祁肆礼为什么会偷偷亲她,还亲的这么深入,她紧闭着眼一点都都不敢动,连舌头都老老实实缩在口腔里,即便被他厚舌挑起,下一秒,她也会软趴趴地将舌头继续缩回原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