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唇瓣被吞吃干净时,温杳莫名想到上次她在祁肆礼车里醉酒隔天在祁家老宅醒来嘴巴上的小伤口,是不是祁肆礼那一晚就亲了她在接吻过程中咬伤了她……
所以,他不会是喜欢她吧?!!!
温杳不敢细想,心里犹如地震一样,他厚舌再次顶入她口腔内部,她沉迷在刚才所思所想,没顾得上压抑哼声,她不受控制哼了一声,“嗯——”
听见这声,温杳羞得想低头,但很快反应过来她还在装醉,绝对不能做出害羞的动作来,他压抑着自己低头的行为,被动被抬高下巴,被祁肆礼更深的亲吻。
不知道亲了多久,温杳装醉都快装不下去了,祁肆礼终于停了下来,她累瘫似得继续把身体当成醉酒状态软趴趴地趴向祁肆礼的肩头。
不等她感受着发麻发胀的唇轻轻松一口气时,耳边响起祁肆礼低沉磁性的问话声,“还要装醉吗杳杳。”
“!!!!!”温杳快被吓到心跳失衡,他知道她没醉!
她还是打算继续装下去,直到不照看自己的慈善晚宴反倒在这里偷亲她将近十分钟的祁肆礼又出了声,“杳杳,你身上没酒气,嘴里也没有,亲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滴酒没沾。”
他声徐徐,大手扶着她纤薄的后背,说:“还有,你喝醉酒会主动地伸舌头,你刚才舌头却一直在躲。”
“……”她一直在躲,他都能亲十分钟,她要是不躲,岂不是能亲一个小时……温杳眼下再也装不下去了,她慢吞吞睁开眼,不敢说话,但又不得不说,她连埋在祁肆礼肩头,闷闷地说:“二哥,你干嘛亲我?你好奇怪!”
“奇怪吗?”祁肆礼温柔地说,“我以为杳杳猜得到。”
“……”温杳其实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但是她不敢信。
祁肆礼说:“做二哥的妻子,不做二哥的联姻对象,好吗?”
“这不是都一样吗?”温杳忍不住嘀咕道。
“不一样。”祁肆礼:“前者是我喜欢你才想让你做妻子,杳杳,你这么聪明,不要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