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笙经历过的男人不少,闻泽是头一个让她如此痴迷的。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站在身后偷听他讲话。
宁晚笙从爷爷口中得知,风盛面临的困境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难,爷爷不看好闻泽,宁晚笙出言反驳,爷爷摇头:“风盛已经走到绝路,他个人能力再强也无力回天。”
“所以他必须拉到宁康的投资是吗?”宁晚笙欣喜地问。
宁董摇头:“宁康的股东不是慈善家。”
“你是大股东,加上我的份额,再让王叔叔他们同意不就行了。”
宁董看着自己天真得显得有些愚蠢的孙女,叹口气,“你以为是过家家玩游戏。”
宁晚笙:“要是我和他结婚爷爷帮忙吗?”
“强扭的瓜不甜。”
宁晚笙:“甜不甜我说了才算。”
风盛的唯一出路是宁康,约等于闻泽的唯一解药是她宁晚笙。两人联姻势在必得,宁晚笙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来参加葬礼找闻泽的。
毕竟上次景德山庄闻泽没给她好脸色瞧,甚至在她抱了他后,将西装外套脱下扔在地上。
像是嫌弃她碰过的东西脏。
宁晚笙伤到自尊,回去看哪儿哪儿不顺眼,让家里的保姆阿姨司机园丁通宵打扫卫生。
闻泽声音比专业声优更胜一筹,没有那么刻意,低沉中带着微磁的哑,谈起正事来也不紧不慢,清清淡淡的,仿佛所有的事永远在他掌控之中。
宁晚笙沉浸在他的声色里,直到听到投资两个字,才从幻想中醒来。
“投资?”宁晚笙蹙眉,“你找谁投资?”
闻泽没有回答,继续和投资机构的负责人对话,通话结束后,他垂下眼划拉手机,不在意的姿态像是早就知道宁晚笙在一旁偷听。
“何必这么麻烦,现成的机会摆在你面前都不要?”宁晚笙不理解。
闻泽将手机揣回兜里,宁晚笙知道他又要走了,这回没有张开手臂拦住,而是开始解领口。
闻泽往后退一步,“你疯了。”
“我没疯,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宁晚笙边说边解,“烟淼不也是这样勾引你的么。”
话音一落,衣服兜头砸下。
同时伴随的,还有一声厌恶极致,冰冷至极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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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腐烂臭味久久消散不了,不知情的烟母专门请来清洁工将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有打扫经验的阿姨说:“这味道绝对是死老鼠。”
“找遍了,床底下衣柜后都找遍了,没看见老鼠。”烟母愁得不行。
阿姨打量一圈,斩钉截铁道:“那就是从阳台飘进来的,尸体又被其他动物叼走了。”
一旁烟父说:“城里面又是新房子哪儿那么多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