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程酒鬼落下的鹅卵石,李道玄那日超度的时候并未能将这枚石头超度,有些好奇,所以就带在身边,或许日后有些机缘巧合,还能用得上这东西。
“我现在需要个缘由。”李道玄淡淡的说。
李道玄也不搭理那两人的调笑,取回船票便关上了门,他转身看向房内,就见那两女子正坐在船上不安的看着他。
李道玄见她颇有斯文,看起来也不是寻常家的女子,刚才冒然进入自己的小间多有不妥,但此时这番礼节倒也得体,该是哪户书香门第之女,亦或者家中颇为富足。
所以他就暂且将那和尚的事放下,先去扬州走一趟再说。
而女子怀中的小女孩,看起来也不过十一二岁,长得稚嫩,是只颇为瘦弱,看起来是很久没有好好吃饭,该饿的如此模样。
但见她五官,也是如这女子一般,端端正正,算的上清秀可爱。
只要存好这些东西,他便不用担心这一路的花销。
这东洋法师在金陵一带为非作歹的事情传开,想来各家玄门也不会不管,这等华夏之地叫外人肆意扰乱,那才是百家之耻。
“这位少爷,还请听我等道来。”那女子面露苦色,双眉愁楚,起身朝着他行礼,再是慢慢道来自己的事情。
胡思乱想,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虽然家道中落,可俗话说得好,饿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薛家至此也算是金陵城中的大户门庭,富足之家,家中儿女也皆有书读。
这一去一来,薛家没了两根支柱。只余下孤儿寡母,靠着卖字卖画维持生计。
法衣破损,再补起来也麻烦,就让孙大娘帮他找了件寻常江湖道士穿的法衣,也算是能用。
李道玄想起老道,不自觉就有些想念,大抵是因为初到此世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老道,所以如此。
除了桃木剑外,亦如法印和那枚能避水的珠子也都带在了身上。
薛玉容的娘亲因为此事被活生生气死,而薛玉容自然不愿意卖祖产,被徐家二少叫人来打砸,还要让人抓她们回徐家,让她们不为妾便要为娼为婢。
这名为薛玉容的女子将自己的故事慢慢道来,原来她是为了躲避仇家而要去扬州投奔亲戚。
他这次出门带的东西不多,只是将自己的几件法器都带上。
原本这次该是他和陈师兄一同先去大报恩寺看看,只是陈师兄说扬州之事老道交代的要紧,那大报恩寺的事情他自会去查探,若是有什么情况,就会给他写信来,并关照他所到一处落脚,便往白云观递一封书信告知。
听完这薛玉容的话,李道玄也是无言。
所以对于这阴阳鱼的研究也就提上了日程,李道玄细细琢磨之下还真发现了一些妙用。
两女子面色有些紧张,那大的搂着小的,清澄明亮的双眼看向李道玄。
于是薛玉容就趁着天黑,收拾些东西带着妹妹逃出了金陵。
他那日若不是法器手段比东洋法师多,怕是交代在那里的就会是自己。
再有就是钱财,除了自己从赵家获来的那些外,他就只带了几张商票。这些都是大商铺的票子,还有自己家在扬州铺子的票号。
若是说船娘,这等穿着打扮和妆容倒也不像,反而是像个匆匆赶路的行人,身上还沾着赶路时的泥泞。
他没想到这事情最终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他的长相。
所以说长得帅的人,看起来就容易亲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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