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
突然,栗迟昕的呼喊响彻二层,甚至连一楼唐旭东养的鱼都惊得跳出了水面。
栗迟昕在叫他。
牧野嫌弃地拍掉温笛的胳膊肘,往外走去,头也不回地关上了温笛的房门:“当我没来。”
“得嘞!”温笛捏着嗓子,身体微蹲,“奴才今天什么都没听到,野神您万福!”
牧野:“……”
牧野头朝声源方向走去,敲了敲浴室的门,就听见栗迟昕在里面说:“队长!我我我睡衣忘记拿进来了,就在衣柜第一层,拜托啦!”
“哦。”
牧野刚一回头,就看见关萌叼着酸奶瓶光着脚丫站在门口,新染的一头红毛肆意地垂在脑后。他揉了揉太阳穴,步伐拖地,往前走了两步:“你又怎么了?”
关萌看着他们伟岸的队长,咽下哽在嗓子眼的酸奶,耸肩道:“没怎么啊,就看看栗子怎么了,叫得这么大声。”
牧野:“没事儿就回去睡觉。”
心里想着,我信了你的鬼话,脸上的兴奋藏都藏不好,装什么装?
转身进屋,拉开衣柜把栗迟昕的睡衣拿了出来,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略过柜边的航模,回到洗手间门口递给栗迟昕。
尚存着水汽的小臂从门里伸出来,拿起衣服又缩回去。牧野眼尖地看见他手臂上淡淡的白月牙形的痕迹。
一段多年前的对话重新冒上心头。
“我们基地隔壁家养了条狗,每天半夜开始叫唤,它一叫我就爬起来练枪,还不用定闹钟,省事儿。”
“我刚想说辛苦你了,说实话我对狗没什么好感。”
“怎么?”
“以前逗朋友家的狗,直接就被咬了一口!从那之后我看见狗都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