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空设定是当下冰川期,大家冬天吃东西都是玻璃暖房种的,为了活着取暖都烧煤,开个石油知道石油能烧还是勉强能说得过去的。
25、此间
荣宪踩着回廊的护栏,飞身而上,一旋身,站在墙上,因着荣宓每次都是直接翻墙,她也不好意思叫丫鬟拿梯子。
这时她才发现,好么,对面是砌了玉石阶,覆盖一面墙,有半墙高,站在台阶最高处,正好能挂在墙上。
墙上有一串铃铛,她轻飘飘落下来的时候衣裙还是刮到了铃铛,铃铛叮当作响,几个武婢围了上来,见是她,屈膝行礼,有几个走避开,可能是去通报了。
她才从台阶上走下来,就看见郑瑜的管家老华举着若干红色的请柬,对她嚎,“大人,我家大人长子满月酒的请柬……”
荣宪把四个请柬都接过去,突然想起那天郑瑜说去年随份礼随出去五千两白银,挥手打发华管家走时问,“你家大人这是去年随份礼随狠了么。”
老华尬笑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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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宓坐在床前台阶上,靠着床架,手里拿着一串檀香佛珠,“人家戏里都是女主角躺在床上,男二或者男三可怜兮兮的蹲在床边。”
萧珂侧躺在榻上,膝盖卡在床沿,枕着被子,闻言头都不抬,“那您躺。”
“躺不开,我不躺。”她又问,“刚郑若筝找你做什么?”
“舆部的事。”
“什么事。”荣宓差点白眼以对。
萧珂这才说,“哦,王玄手下的两个军师密谋,但他们是湖州人,说话口音很重,说了什么细作没听懂。”
“噗……”
这时有人敲了下门,说,“郑府的华管家求见。”
萧珂撑着身子起来,问,“公事私事?”
外边的丫鬟说,“满月酒请柬。”
萧珂立马倒回去,咳了两声,拿手帕擦去唇边的血,把锅一甩,“你去。”
“你都坐起来了,你去。”
“我难受。”
荣宓说,“石头剪子布,愿赌服输。”
结果她出了个布,立马赖账,“没事,这个时辰了,荣四肯定马上到,让她捎进来。”随后她说,“说真的,我要不要带上宝镜?万一我回来她也残了,可怎么办。”
“班岚是武将,几棍子能把人打残心里有数。”萧珂说,“班宝镜只会开刀,帮不上忙。”之后他坐起来,说,“先收个利息,我要二百五十担粮,本金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