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珠原本预料最坏的结果是把荣宪惹毛了,当场翻脸面斥。
萧珩觉得最坏是这事不成。
所有人都没料到,那天事情的发展还是超出了他们计划及最糟糕的预料。
作者有话要说:
我去苏州考托福的时候,听了第一次评弹
评弹其实明清时代才有,这个架空了……
30、酒席
郑瑜长子虽然是庶出,但满月酒流水席摆的不小,如今攀比之风又起,更是处处火树银花。
官职正二品以上的设宴于正堂,女眷一律交由崔媛崔夫人出面款待。像萧檀这样只有封诰,却无官职在身的都坐在与正堂高官一道十二扇屏风相隔的花厅。
只听郑瑜先说,“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随后一个女子出声,声如古琴弦动,流水淙淙,“厌厌夜饮,不醉无归。”
只听郑瑜答,“乐只君子,邦家之光。”
料此女当是荣宪。
之后一个讲话嗓音稍微低沉些的女子开口,她的声音也很好听,如风过竹林,让人浑身舒适。女郎说,“乐只君子,民之父母。”
郑瑜再答,“我有嘉宾,中心喜之。”
应是荣宓,代夫出席。
随后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男子说,“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乐。”
郑瑜也答了,“寿考维祺,以介景福。”
又一人说,“乐只君子,保艾尔后。”
就听萧玉珠开口,“君子有酒,嘉宾式燕又思。”
另一说,“傧尔笾豆,饮酒之饫。”
六部之人说完,郑瑜才作答,“钟鼓既设,一朝酬之。”而后举杯,扬声,“既见君子,孔燕岂弟。宜兄宜弟,令德寿岂。诸位请。”
方才有人祝酒道贺,好一阵觥筹交错,但今日不是沐休,下午还有衙门上的事务要处理,于是正堂这席半个时辰就散了。
正堂散了,花厅这里很快走的就剩萧檀和郑钰这对难兄难弟。
萧玉珠见叫散,便邀华阳公郑透一同前去敬酒,对荣宪说,“今天正好舍弟和侄子一起来了,方便谈一谈吗?”
郑透也说,“今日带孙儿前来,替内子向您赔罪。”他迟疑些许,说,“要不,还是换个地方,我们两家好分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