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倒是比常人强一些,只可惜啊,现在你们中了软筋散,只有意志,可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宫袖说。
“蒋姑娘呢!”陈广峻连忙问着。
“那个小偷啊,”宫袖说着,抱臂而立,“关起来了,还派了很多人把守。”
“关在哪里?”陈广峻又问。
“我为何要告诉你?”宫袖说。
“卑鄙无耻!”陈广峻骂着。
“彼此彼此。”宫袖回了一句,而明袖也已经带着人把北斗庄的人和紫镜都送进了大牢深处。季陵一直想望着外边,看看情况,可宫袖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能听见一些声音。他听见有机关转动的声音,似乎那个女子被送进了更隐秘的地方。
宫袖也听见了这动静,自然也没心思再来废话了。于是,她转身就要走。
“等一等,”季陵连忙叫住了她,“方才那个,是谁?”
牢中昏暗,他只怀疑自己看错了,可他却又希望自己没看错。
“自然是犯人,”宫袖回答着,又转头看向季陵,想了一想,不禁一笑,俯下身子,看着季陵,开口道,“不过,你若是想知道她的身份,倒也不是不可以。”
“你做什么?”季陵问。
宫袖又挺直了腰板:“我要你告诉我北斗庄的计划。”
“无可奉告,”季陵回答着,“我们只是借人来救人,对北斗庄的计划所知不多。”
“你不知道,那孟子钟应当知道吧?”宫袖说,“如果我们用你来要挟孟子钟,你猜孟子钟会不会说?所以,与其等他说,不如你自己先开口,还能等到你想要的答案。”
“我说了,无可奉告,”季陵说着,眼睛一转,忽又摆出了他那用来伪装自己的嬉皮笑脸的模样来,“不过,小美人儿,如果你让我亲近亲近,我说不定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你!”宫袖被这话气着了,脸一阵红一阵白。季陵见她如此,不由得哈哈大笑。宫袖恨恨地看了一眼,倒是一句话都没多说,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