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星被他咬的生疼,却感受到脸颊逐渐湿润。她鼻间一酸,双手环住他的背,仰头深深回应他的吻,两个人望天望地,任由着马儿任意驰骋。
萧祈安情动之下,松开她的束腰。
陆南星急忙按住他侵略般的手,喘着气笑斥,“荒郊野外,又是马上,你疯了!”
萧祈安引用她的话,“你当初任性品尝我,如今我也要任性品尝你,举案齐眉,难道不是这样来的?”手上的动作一直未停,薄唇吻上她的眉眼,鼻梁,耳垂……
陆南星被他吻的七荤八素,只得双手攀住他宽阔的肩膀,在马儿的颠簸之下,身体散发出极致陌生又熟悉的愉悦,她不由自主地后仰,目光迷离地看着眼前深情看着她的男人。
萧祈安一把将她拉至怀中,在一声长啸之下,小黑甩开蹄子疾驰起来。他也在极度欢愉之下,搂紧怀里的人儿,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放开。
两个精疲力竭的人,依偎在一起,看着漫天星光,仿佛都是之前没有体会过的幸福。
虽未说一个字,但却默契地从对方的动作上,感受到这三载中刻骨的思念。
小黑体贴地将他们带到一个院落前,从外面看上去像是猎户。
萧祈安跳下马后,将被他折腾的腰酸的女人抱了下来,在耳边道了句,“夫人辛苦。”
陆南星乜了他一眼,“谁是你夫人。”努了努嘴,示意他敲门。
谁知屋里的人好似听到了外头的声音,一名老者走出来问道:“是何人?”
“这位老伯,我们两个迷路了,能不能借宿一晚?我们付您报酬。”陆南星主动搭讪,知晓某人不擅长。
“欸,不用。”老者急忙过来给他们开门,转身喊着,“老婆子,有客人来了,快去看看灶上还有没有吃的。”
“来啦。”屋里走出一名看上去和蔼可亲的老婆子,用手摸了摸裙摆,一眼瞧出头发凌乱的陆南星是个女子,夸奖道:“这女娃子好生俊俏。深夜出来,难道是家人棒打鸳鸯?”
陆南星看向眼中满是戏谑的萧祈安,故作羞赧地应道:“让婆婆看出来了。”指了指萧祈安,“我父亲不愿我嫁给他,我……我一气之下就跟着他跑了出来。”
老婆子热粥的手一顿,借着火把仔细端详萧祈安,“这小子长得器宇轩昂的,且目光就没离开过你,你爹爹的眼光不行。要我说,你跟了他,这辈子就像我和我家老头子一样,幸福美满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