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择不自觉地摇了摇头,他想要的认可,只有左夜亭能给。
他不需要徐老的认可!
萧择魔怔般凑近左夜亭,阴森地道:“总有一天,我会让王爷认可我的。但在此之前,我想先把王爷教乖。”
未等左夜亭明白萧择话中的含义,萧择便转身走了。
……
萧择派出的手下没能抓住张毅,空手而归。这便又给了萧择发疯的机会。
“你们没能取回那个人的首级,我如今该割谁的头去吓唬王爷呢?”
几名手下被萧择的话吓得冷汗直流,全都本能地想要拔刀反抗。
结果却是,最先拔刀的那个人,被萧择挥剑削下了整颗头颅。
其余人再也不敢妄动。
萧择拿出帕子,专注地擦着剑上的血,嘴里吐字如魔鬼:“找块黑布,把他的头裹起来,我要拿去给王爷欣赏一下。”
如此丧心病狂的话,萧择竟说得十分自然,连他的手下都觉得他太过分了。但迫于萧择的威慑,这些手下只能照做。
萧择提着人头走进左夜亭的房间,血浸透了黑布,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王爷,”萧择面带笑意,“那个挖洞之人已被抓到了,您看,这就是他的下场。”说着,将手中的东西伸到左夜亭面前,逼着左夜亭看。
看着从黑布中不断滴落的血,左夜亭已经说不出话,浑身发颤……不论那里面装的是否是张毅的首级,萧择都做得太狠了。
左夜亭本就风寒未愈,此刻闻着浓烈的血腥气,颇感不适,加之他本身敬畏人命,更觉胃中生寒,瞬间干呕了起来。
萧择很满意左夜亭现在的反应,低声问:“王爷还想跑吗?”
左夜亭怒瞪着萧择:“滚。”
萧择却站着不动,将手中之物拿得离左夜亭更近:“倘若王爷不好好回话,我是不会滚的。即便我滚了,我也要将这东西放在王爷枕边,让您多看看。”
左夜亭又咳又呕,实在无法承受,只得顺着他的话说:“我不跑了。”
萧择刻意道:“请王爷大点声,属下听不见。”
左夜亭大吼出声:“我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