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宇一股脑的钻进来。
“就这样放嫂子走了?”
徐扬晋撩开车帘子看着两人上了前方马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头儿。”
徐扬晋低头把玩着刀柄,若有所思地开口:“你不觉得秦幕出现的位置太过巧合了吗?”
“头儿,你是怀疑………”
原本暗沉的眸子瞬间变得很黑。
“回去后就查他这些年和什么人来往,或者查一下他每月有什么固定要做的事情。”
“是。”
另一边的萧唯快被气死了。
她走了,姓徐的当真是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要是他让自己继续在车上,或者解释一下他与李韵娘的关系,自己也不至于。
秦幕给萧唯泡了一杯热茶:“先喝点去去寒。”
“谢谢。”她心不在焉的接过。
“阿唯,你还没说你们是怎么躲避山中暗哨的?”
萧唯没心情回复,只是应付地说了句:“夜晚太黑,周边全是悬崖峭壁,我也只是跟在徐扬晋他们后面,着实没看到,要不等哪日我有空帮你去问问?”
“也不用,只是之前就听说五峰山十步就有暗哨,你们竟然能平安下山,挺好奇的,既然阿唯不知道就算了,徐捕头事忙,不必为此事专门去问。”
“嗯。”萧唯直接扔下这个字,将头伸出帘子外,看见徐扬晋的马车在后面紧紧跟着:“真是个榆木疙瘩。”
“原来如此。”
“什么意思?”萧唯不解地望着秦幕:“什么原来如此?”
“没事,我就觉得你能平安下来,可真好。”
秦幕又她倒了一杯茶,才不紧不慢地说道:“阿唯,你知道我手下的人打听到你可能在五峰山把我吓了一跳,都说那上面的恶匪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主,好在你没事。”
他眸子里流露出关心的神色,让萧唯觉得浑身一暖,将茶杯碰了一下他手中的杯子:“秦爷搭救之心,在下记在心里,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快开口。”
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秦幕眉头皱了皱。
.........
话说另一边,青州城的牢房中。
昏暗潮湿的牢房里,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在草垫子上骂骂咧咧过没完。
“我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童生,连圣上都允许给我的每月6斗米的待遇,以后就是秀才,秀才你们知道是什么吗?你们竟然敢抓我,小心我.......”
“小心我........”
“呜呜呜........”
“武童生,你这话已说多次,我耳朵都听出茧子,莫要再喊,你身为童生,理应知晓廉耻,居然行盗窃之事,你这也算在读书界出名了。”
“呜呜呜,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偷.....,都是萧唯那贱人,陷害童生,如同污蔑朝廷命官,该她坐牢才对,你们不抓她反而要抓我,你们眼睛瞎了不成?她只是一个村妇,你们竟然信村妇的话不信我童生............。”
看守的人本来不想理会,可是武谦越说越离谱,本来今晚他值班心情就不爽,如今还要来听他抱怨,拿起身上的鞭子使劲抽动牢门:“闭嘴。”
“将牢门打开。”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