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许志祥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猛然反应过来了,这特么是女人用的卫生巾。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恼羞成怒地说:“笑你大爷啊,老子没结过婚的人,怎么能懂这些。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没事就去嫖娼啊。”
许志祥说:“谁特么的嫖娼了,你少血口喷人。血口,快拿你手上的创可贴把你的血口贴上。哈哈哈哈。”
压根就不该带这王八蛋来。再看看覃家驹,憋的脸都紫了。
好不容易等这王八蛋不笑了,我从包里翻出一个袋子来,把卫生巾放进去,扔到覃家驹的笼子里。
许志祥瞪大了眼,“左不言你变态啊,收集这东西干嘛?”
我说:“我收集你大爷,你不觉得这东西出现在这里有点奇怪吗?”
许志祥说:“是啊,这个牌子的卫生巾不便宜,这李家咀的女孩子挺有钱的啊。”
你特么都知道这是什么牌子,还不承认自己经常嫖娼。
我说:“只怕是有人在收集这些东西?”
许志祥又大笑起来,“这个人不就是你嘛。”
覃家驹说:“左堂主,我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许志祥看看他:“说来听听。”
覃家驹说:“我听我姥爷讲过,因为被山外人嫌弃,所以李家咀人经常不出山,他们的生活用品和油盐酱醋全部是由一个货郎进山时带进来的。”
许志祥:“这些镰刀、瓶子、卫生巾就是货郎送进来的货物?”
覃家驹说:“许大哥你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货郎出山的时候呢,会把村民采摘的药材、种的粮食、这些能换成钱的东西带出山,就连垃圾堆里面铁、瓶子、纸这些可以回收的破烂,货郎也会一并带走。”
许志祥说:“哈,这货郎活的够大的啊,你姥爷在的时候,货郎来收东西,现在货郎还来收东西?”
覃家驹说:“当然不是,货郎不是以前的货郎了,早换了好几个了,但做的事都是一样的。”
许志祥说:“现在这货郎是个女的吗?”
覃家驹说:“我不知道现在这个货郎是谁,但肯定不会是女的,这山路这么长,一般女的根本走不动。”
许志祥说:“既然是男的,那这卫生巾是怎么来的?难不成卫生巾也能回收?还是这货郎和左不言一样,拿这东西堵他的血口的?”
我说:“你特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觉得是因为路上有野狗乱咬人,货郎拿这东西堵野狗嘴用的。”
许志祥说:“你小子现在口才见涨啊,居然学会回怼了。”
覃家驹说:“这卫生巾一看就不便宜,村子里的女人哪里来的钱买这些东西?”
我说:“未必花钱,只怕是货郎免费送给她们的也不一定。”
许志祥说:“这货郎有病啊,有钱不知道赚?”
我不理他,到处走的看了看,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又发现了一堆垃圾,而且量比刚才的大了许多,显然不是一次扔的。
许志祥走过来,“看来这货郎有问题,收了这么多东西,却不拿去卖钱,反而都扔了。”
覃家驹也说:“难不成这货郎是专门为村里做好事,替大家清理垃圾的。”
我说:“小覃你看看这些垃圾,和刚才那一堆垃圾有什么不一样?”
覃家驹扫了一眼,“这里没有卫生巾,其它的都一样。”
许志祥在地下捡起一张废纸递给我,“臭狐狸,你自己看看。”
我接过来看看,纸上有一点血迹,“这些垃圾里不是没有卫生巾,而是这货郎把它捡出来拿走了,其它的东西都扔到了这儿。这纸应该是在垃圾里粘上的血迹。”
许志祥说:“有意思,这货郎拿这种东西干什么。臭狐狸,你有什么想法?”
我说:“这货郎在收集女人的癸水。”
许志祥一愣,“我去,还有人收集这种东西。左不言,看来这世界上的变态不止你一个啊。”
我说:“你懂个屁,女人感染黄花蛊后,癸水中会产生一种特殊的东西,是邪宗用来炼丹的。”
许志祥说:“你的意思是这个货郎是邪宗的人,也是他们把黄花蛊这种东西种在了李家咀的女人身上,然后把她们的癸水收集起来卖钱?”
我说:“货郎是不是邪宗的人我不知道,但他既然这么做,肯定和邪宗的人有联系。所谓的收破烂只是一个幌子,真实目的是为了收集这些卫生巾,回去提炼里面的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