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回来后,颜淼依然每天去佛堂抄写佛经。
一周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这一个星期,司砚谌两兄弟就跟约定好了似的。
没有一个人联系她。
她发的那条朋友圈,也没有得到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回复。
司砚谌属于稳坐钓鱼台的人,他喜欢什么事都握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而她这枚棋子居然敢反其道而行之,这等于犯了他的大忌。
这一次,他极有可能真的会袖手旁观。
而司砚寒这个人,就跟沈墨说的一样,这人即邪乎又疯头疯脑。
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不吃人主动那套,当然也不喜欢被人拒绝。
颜淼已经拒绝过他两次了,他自然心生怨气。
现在她被困在司公馆出不去,而能进来的人却也不愿意进来。
思来想去,在从学校回来的第十天,她拨通了沈墨的电话。
因为她离最后的期限,仅剩四天。
沈墨的电话接得很快:“喂,颜小姐。”
他的声音很疏离,似在刻意保持距离。
看来是司砚谌在他身边。
“墨哥,你现在忙吗?”
“嗯,在忙。”
颜淼懂了,失落地回复道:“嗯,那你忙。”
他默了默,又试探性地问道:“有事吗?”
“没。”
“那我挂了。”
“好的。”
沈墨的电话,以失败告终!
未激起半分涟漪,看来司砚谌是要跟她彻底划清界限。
那只剩下司砚寒这一条路可走。
又过了一天,她的有效时间,只剩三天。
思来想去,颜淼还是给司砚寒去了电话。
这个爱摆谱的大哥,愣是拒接了她的电话。
这特么就跟一拳头,打在软棉花上似的无力。
晚上十一点,她刚睡着,就被电话打醒。
她迷迷糊糊看见司砚寒的名字,惊得一下从睡梦中清醒。
赶紧接了电话,生怕晚接一秒,电话就挂了。
她柔声唤他:“喂,大爷。”
那人依然在摆谱:“白天给我打电话了?”
她如实回答:“嗯,打了。”
“怎么?想我?”
“嗯,想。”
“想好了么?”
“想好了。”
“那你等我回来,我想看你穿上次那套白色的套装裙。”
她不可能给他这种承诺,因为她所说的想好了,跟他说的想好了,根本就不是一个频道。
“大爷,你什么时候回来?”
司砚寒似乎很得意,连带着语调都拔高了一个度:“周天。”
“怎么,等不及?”
“大爷,我能去海城找你吗?”
“你要来海城找我?”
颜淼怯怯地开口:“是,可以吗?”
“我现在就开车过去。”
“我刚查了一下导航,开车四个小时就能到。”
司砚寒语气冷淡:“等几天,等我回去。”
“不早了,睡吧! ”